“我們的朋友有麻煩,怎麼能不管?”扈雲嬌瞪了哥哥一眼。
“他們說的對。”穆清雅蘭質蕙心,拉了扈雲嬌一把,輕輕搖頭。
宗智聯勸解道:“大兵出發在即,若是我們現在過去,未免有群毆之嫌疑。將事情鬧大了,反而攪得軍心不穩。”
扈雲嬌這才反應過來。她性格直爽,若不得人提醒還真意識不到。
聽了宗智聯的解釋,她瞪著眼睛瞧著遠處,紅潤的小嘴兒翹起來道:“若是吳喆吵不過她,我們再過去幫忙!”
眾人聽了不禁個個翻白眼兒,齊道:“怎麼可能?!”
這個怎麼可能自然不是說不吵架,而是就憑她的伶牙俐齒彎彎繞的功夫,吵架沒把人氣死就謝天謝地了。
宗智聯還口眼歪斜地道:“若瑤的口舌之厲,相必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的。”
“可魏玲是個女人啊。”扈雲嬌聽得莫名其妙。
穆清雅在旁也一時沒有明白。
宗智聯賊兮兮道:“這你就不懂了,嘿嘿嘿……”
他還向扈雲傷擠眉弄眼兒眉頭一挑。可惜對方是個木頭疙瘩,根本就沒這類的意識。
穆清雅經歷了山洞韻事,略微懂了些,想起與吳喆的漣漪不禁暗自臉紅。
扈雲嬌卻一直沒明白過來,追問宗智聯為什麼。
宗智聯已經過了嘴欠的癮頭,自然不敢明說了,那豈不是討打?
他們這邊坐在第一等的宴會位置上。楊統帥和楊將軍等人坐於首席,更是相距玄武士兵們較遠。
由於敬酒者絡繹不絕,宴會上又喧鬧,楊統領等幾位大將反而沒有注意到吳喆他們這邊的異常。
吳喆聽魏玲說自己與士兵到底有何干系,也不生氣,只是保持一直的微笑道:“碗沿一碰,乾了這杯酒的,就是朋友。刀兵四起,站在同一列的,就是兄弟。”
說的太對了!玄武士兵們聽了,簡直覺得說到心裡去了,一個個險些喝出採來。
能成為玄武士兵的,個個都是上過戰場的精兵。深深知道兄弟之情在戰場上的重要。
是兄弟的,才敢在戰場上將後背交給對方。刀尖上滾過來的人,更能在心裡深深共鳴這份兄弟情誼。
魏玲對於吳喆的這番話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只參加過軍練體會不深,但卻注意到周圍玄武士兵臉上表情的變化。
她觀察出周圍士兵瞧著吳喆放出興奮和欽佩的目光,頓時感覺大大的不是滋味。
“既然你和他們是兄弟,那麼葛明的仗責,便由你受了,怎麼樣?”魏玲故意拿這話將吳喆,嘴角劃出冷笑的弧度。
若是她答應了,自己讓人打得她哭爹喊娘。若是她不肯,看如何收場?!
可惜魏玲根本不知道,進化機體最不怕受傷。
吳喆在篝火撩光中,瞧著魏玲滿臉的喜色,不禁怒氣上湧。
我還不懂玄武統帥力,但魏玲你真是不識好歹。
玄武軍團的軍心,就由我藉此奪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