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雖然種種跡象表明是那彌勒會餘孽,但是,一些細微之處,細細思索,這批死士實乃是照貓畫虎,栽髒嫁禍給彌勒會,此乃是一股暗中勢力,具體為何,還得細細查處!”石文義點點,承認了明中信所言。
這下,王守仁更加疑惑了,畢竟,明中信才剛剛回京,就有人找上門來報復,還是冒充的彌勒會,這可就耐人尋味了!
“王大人,中信也在想,究竟得罪了哪個勢力,居然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了中信的命!但卻一無所獲啊!”明中信笑言道。
王守仁白了他一眼,這小子,居然還如此淡定,如果是別人被襲擊,還無法確認是哪股勢力在針對自己,只怕會食不下咽,寢食難安了,他倒好,居然還有心思說笑。
“王大人,此來應該不僅僅是來探望中信吧?”明中信詢問道。
王守仁不好意思地笑笑,“不錯,王某此來,一則是探望於你,二則乃是看看,你是否已經將那利器之法進獻給了陛下?”
“王大人放心,此次入宮,中信已經將一切事宜交待得一清二楚,只待朝廷前來接收一些物事人員,中信就可以無事一身輕了!”
王守仁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看來,中信沒有失言,“中信,不知方便與否將你進獻之事說說!”
“這有何不方便的!”明中信點頭道,“也沒什麼,中信就是將一切工匠與物事盡數進獻給了陛下,而且承諾,今後明家絕不會再碰那利器!”
王守仁一聽,面上浮現出一絲欣慰,看來,中信還真是明白人啊!虧自己一聽到陛下深夜召見於他,心下為其擔心,深怕他不明白其中利害,留有手尾,令陛下猜忌,看來,自己真的鹹吃蘿蔔蛋操心了!依明中信如此聰慧之人,自然不會做下那些蠢事!
“好,好,那就好!”王守仁連連稱讚。
旁邊的劉大夏心下了然,不由得撫須而笑,看來,明中信此番南下,也不是沒有收穫啊!這位欽差大人居然對他如此關心,還如此為他考慮,真心不錯啊!
“行了,我餓了!”旁邊一個聲音吃起。
大家就是一驚,如此重要的場合,嚴肅的場合,居然有人如此不知時宜地說出此話,還真是令人難以接受啊!
於是,大家的目光投向了那說話之人。
喲,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朱壽。
只見他此時,面上浮現出一絲不耐,望著明中信一臉的期待。
“好!我這就去做!”明中信看著朱壽,寵溺地笑笑,點頭應道。
說著,他站起身形就要往後宅走。
“唉!”劉大夏卻是皺皺眉,搖頭嘆息一聲,“這位小哥,中信剛剛重傷初愈,就不要勞累於他了!”
朱壽一皺眉,看看明中信,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也罷!算了!”
明中信卻是笑笑,“劉老,無妨,中信已經無礙,今日就讓大家嚐嚐中信的手藝吧!”
劉大夏一聽,不由得嚥了口唾沫,提起明中信的廚藝,他也是不由得垂涎三尺,真的是好久沒吃到那般美味的食物了!
雖然他日日從明軒閣訂菜,但終究與明中信親自出手差了許多。
於是,在美食的誘惑之下,他也就不再堅持了。
一眾人等盡皆面上浮現出一片貪焚之色,是對美食的貪婪。
而王守仁卻是滿面驚疑地看看大家,再看看明中信,深深不解,他不知曉,這些人為何如此一副貪婪的模樣!是沒吃過山珍海味嗎?至於這般嗎?
明中信笑笑,轉身而去。
明中信一去,大廳中留下的眾人三三兩兩,聚於一塊,相互打探著一些自己不知曉之事。
唯有王守仁,被孤立在一旁,無人上前與他攀談。
王守仁見無人與他打招呼,也就微微閉目,靜靜等候,他也很好奇,這明中信的廚藝究竟如何?今日,就在此蹭一頓飯,又如何?
就在他們等候明中信的廚藝之時,在京師的一處小院當中,有兩個人正在探討。
“公子爺,一應人等皆已隱入暗中!沒有命令,絕對不會再有行動!”中年儒生向公子爺稟告道。
“嗯!”公子爺點點頭,眼中寒光一閃,“記住,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再召集動用他們!”
“明白!”中年儒生輕輕點頭應是。
“對了,下令分壇,一應人等,一切事務,盡數停止!不得私自有任何行動!”公子爺面色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