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來兄弟還懂醫?”張延齡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一臉異色道。
“慚愧,慚愧!”明中信擺手道。
“看來,你的醫術應該不凡!否則也不會有長輩讓你調理了!”
“小弟只是盡力而為罷了!”
“不知還需幾日?”張延齡一臉失望,問道。
“多則半月,少則七天。”
“是嗎?那咱們一來一回耗費時日可就有些多了!”張延齡緊皺眉頭。
“其實,兄長大可不必前往陵縣,只需派人送一封信到陵縣明府,將酒運回即可。”
張延齡一拍腦袋叫道,“哎,這些時日有些忙傻了!居然未曾想到,真是該死!”
明中信但笑不語。
“好!就如此說定了!”張延齡一拍大腿,決定道。
“還不知大哥要多少,小弟回去就修書一封,讓人回去運來!”明中信問道。
“如此美酒,當然是越多越好!”張延齡眼光大亮。
“越多越好?”明中信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張延齡,您這是要喝死的節奏啊!
“哦!兄弟誤會了!”張延齡一看明中信看自己的眼光,瞬間知道他誤會了,解釋道。
“其實,我那姐夫與兄長也好這口,我總得帶些回去讓他們嚐嚐鮮吧!否則他們還以為每日喝的就是最好的酒,我也好顯擺顯擺。”張延齡一臉得意之色。
這傢伙為的顯擺,居然要遠裡山前地買酒回去,這份任性,真是沒誰了!
“對了!兄弟,打聽一個事!”張延齡一臉諂笑道。
“何事?”明中信警惕道,這傢伙的臉色不對,別是有什麼壞主意吧?
“這?”張延齡有些不好意思,好似這事情無法說出口一般。
明中信見此情形,更加警惕,絕不開口。
張延齡見明中信一臉戒備,不開口,只好自己明言。
“不瞞兄弟,為兄從京城出來一趟不容易,而且今後還不知讓不讓我出來,但即便將你家的酒搬空,終有一日會喝完,可是為兄卻甚是饞酒,喝過你這美酒之後只怕對市面上的酒水再無興趣。”
“但是,你這陵縣離京城確實有些遠,為兄也不好每次派人前去購買,路上總是耗費時日,總是不方便。如果斷了美酒供應,到時為兄饞蟲上來,會發狂的。”
張延齡裝作一臉苦惱,說著說著,還不時看看明中信。
但明中信依舊是一臉戒備,一言不發。
張延齡只好繼續。
“其實,其實,為兄是想,為兄是想,要不然,你將那酒方賣與為兄,多少錢任你開價,為兄絕不還價!”說著說著,張延齡一拍胸脯道。
說完,張延齡一臉緊張又期待地著明中信。
“這?”明中信一皺眉頭,低頭思索道。
“兄弟,價錢任你開啊!有何為難?”張延齡急切道。
“兄長,酒方賣與你到也無妨。”明中信思索半晌,抬頭道。
張延齡瞬間喜上眉梢。
“但是”
張延齡一聽這兩個字,心馬上提了起來,看著明中信,深怕他這但是之後是一個噩耗。
明中信見張延齡一臉緊張,心中好笑,該不該再撐撐他呢?
“實不相瞞,小弟這釀酒技藝,與別家不同,只是用酒方無法說清,兄長拿回去,只怕也無甚用處,而且也無法釀出酒來。”
“到時,只怕兄長要埋怨小弟欺騙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