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節當天，於文準時在9點半到達她的小區門口。
虞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風衣配黑色高領衫，蹬了一雙黑短靴，把膚色稱得格外亮眼，氣質不俗。
見到於文就抱怨：“欸呀，你這跟上班一樣準時啊！不是讓我多睡一會兒懶覺的嗎？”
“我怕晚了外面會很擠。”
他這個理由讓虞曉鬱悶不已，嘲笑道：“你還怕超市裡的東西被搶完了。”
於文挑了挑眉，“差不多時這個意思。”
兩人開車到市中心的一個大型購物超市，虞曉趁機眯了十多分鐘。
剛上二樓，好傢伙，這跟來得早與不早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好嗎？
個個都推著購物車誰也不讓誰，比逛風景區還熱鬧不凡。
兩人當場愣住，虞曉深吸了一口氣，“我們是進去搶大減價，還是換一家？”
於文露出笑容，轉身道：“我們換一家吧！這裡估計不到下午是出不來的。”
兩人又驅車從停車場裡出來。
街道上，超市裡，已經有種大年三十濃濃的年味感，到處弄得喜氣洋洋的。
迎新新年，一點都不含糊。
到了一家人比較少的超市，兩人才精挑細選地購了兩大袋食材和水果。
“你買這麼多，吃得完嗎？”虞曉指著兩個大袋子問。
“沒事，這些都能放，”於文挑了一件很輕的零食遞給她，“你提這個，這兩袋我來。”
虞曉也不動手，畢竟她是真不想提，索性偷偷懶。
還沒上車，孟昱的電話就過來了。
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裡，虞曉看到他的名字打了一個冷顫。
本不想接的，於文在怕他問東問西的，便接起來，“喂。”
那邊只是冷冷地質問道：“你在哪兒？”
什麼意思，在哪兒還得給你報備一下嗎？
虞曉不悅地回道：“外面。”
“和你那個徒弟在一起？”孟昱冷笑道：“我給你發那麼多資訊，打那麼多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虞曉心底一抽，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毛骨悚然地趕緊掛了電話。眼睛在暗黑的地下停車場四處打探。
孟昱這個神經病在跟蹤她？
沒過多久，孟昱的電話再次打過來。
於文開啟後備箱，邊整理邊問道：“客戶嗎？”
虞曉機械地點了點頭，“這裡訊號不怎麼好，我去裡面，一會兒出來。”
於文把地上一個勁兒地放後備箱裡放東西，點了點頭，“好。”
虞曉接起電話，低聲怒道：“你要幹嘛？”
孟昱極為嚴肅道：“想和你一起跨年，到B區來，我在這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