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校長說：“老李頭，你之前的叫喊我聽到了，你有證據證明是馮會計踹你進糞池的嗎？你們能證明老李頭偷看嗎？沒有的話，都散了吧。老李頭，以後別再出現在學校。”
馮鶯，王燦，劉耀祖，夏蓮，憤怒的緊捏著拳頭。
李老頭知道這群人他都惹不起，嚎啕大哭的說：“有錢有勢就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嗎？老頭子背不起這個罵名。”
轉身爬到糞池邊，又跳了下去。
趙校長說：“快，快救人！”
張主管看向馮會計，“偷看要是沒證據的話，這件事就點到即止，否則鬧出了人命都不好。”
馮鶯，王燦，劉耀祖，夏蓮，知道這需要他們表態說這件事算了。
一口惡氣憋在他們喉嚨，上不去，又下不來。
趙陽走過去，站在糞池外說：“糞池裡細菌很多，一些能生存在裡面的東西都特別毒，泡久了，就算不斷子絕孫，大病一場又痛苦，又費錢。”
“事實上，偷窺這種事最多就是關幾天，罰點錢。”
“一把年紀的人，說不準只罰點錢，連關都不會關！”
趙陽隨手關上木門，插上樹枝，“老李頭自個跳下去以死明志，已經死了。大家該散的，都散了吧！我們水管會通知死者親屬，到時候希望大家證明一下，他自個跳的茅坑。”
“我沒死……我還沒死……”
李老頭聽著趙陽一席話，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心理防線崩潰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李老頭在裡面拍起了木門。
趙陽說：“老李頭自個跳下去以死明志，已經死了。大家該散的，都散了吧！”
“我沒死，我還活著，我沒事……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看。”
“我承認，我不該偷看。”
“求求你們了，快點把門開啟。”李老頭哭著喊著。
劉老頭這一親口承認，原本不知真假，搖擺不定的人都憤怒了。
女老師，村裡女工作人員為自個憤怒。
男老師，男工作人員，沒老婆，沒閨女，沒媽嗎？為家人憤怒。
這種老不要臉的老東西，就該讓他淹死在糞坑。
氣憤的馮鶯，王燦，劉耀祖，夏蓮沒想到趙陽幾句話，就讓李老頭供認不諱了。憋著的一口惡氣吐出來，解氣極了。
趙陽開啟門，糞舀子伸進去，李老頭抓著被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