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若水這才略帶羞澀的說道:“方才我去見了你母親,她和我說了好一會兒子的話,看得出來她蠻喜歡我的。”。
鍾離佑忽然握住她的手神色凝重的說道:“你就不我問問我去了哪裡都見了什麼人嗎?你不想知道我都在外面做了些什麼嗎?”
儲若水輕輕靠到他身上搖了搖頭:“回來就好。”
鍾離佑忽然鬆開了握住儲若水的手:“那要是我不回來了呢?”
儲若水沉默了一小會兒後再一次抱住鍾離佑堅定的答道:“你會回來的,因為你知道我在等著你。”鍾離佑張開手臂緊緊抱住儲若水閉上了眼睛:“是,我會回來,因為我的若水在等我。”
“哎呦!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翟易心忽然登門造訪在旁人看來或許是有些不合時宜,但對鍾離佑來說一切卻是剛剛好。鍾離佑拍了拍儲若水的肩膀,儲若水很是懂事的退了出去。
儲若水走後,翟易心迫不及待的將鍾離佑拽至棋茶坊門口:“上次下棋我輸給了你,這次我要連本帶利的贏回來!只要我贏了,你就要把你的扇墜給我。”
鍾離佑從摺扇上卸下扇墜放在手心裡擺弄著:“這次你要是還輸給我怎麼辦?”
翟易心露出一副十分胸有成竹的樣子:“你放心吧!我不會輸得,我要是輸了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鍾離佑將扇墜遞到翟易心手上:“今晚你無論是輸是贏這扇墜我都送給你。但如果我贏了,我就只要一樣東西。”
翟易心小心翼翼的將扇墜捧在手裡細細觀摩著:“你想要什麼只管開口,只要我有的我全都給你,沒有的我想辦法弄到手也要給你。”
鍾離佑看著自己漆黑的手掌心說道:“迷蝶幻的解藥。”
“什麼?”翟易心明顯吃了一驚:“你要那做什麼?莫非你中了毒?”
鍾離佑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掌遞到翟易心面前:“就在你來找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否能為我解毒?”
翟易心抬頭望著頭頂上“詩勻棋茶坊”五個大字笑道:“少莊主不必擔心,我雖然沒有解藥,但是我知道有人可以救你。只是你這次之所以會中毒也要怪你自己意亂情迷所致。”
鍾離佑也看到了“詩勻棋茶坊”這塊招牌,又想到詩勻曾說過“若是當真一心想著你那美貌的新娘,是死是活倒也難說!”的話。以鍾離佑的聰明智慧自然不難知道這中毒的原因,想著不免對儲若水多了一絲愧疚。
但他還是問道:“這棋茶坊似是從前沒有來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翟易心擺了擺手道:“這個恕我無可奉告!”說著,他便推搡著鍾離佑進了棋茶坊,才入門口便有一位姑娘向他們兩個人款款走來:“坊主特命我在這裡等待二位公子,請二位公子跟我來。”
不多時那姑娘便將他二人帶進了二樓一間房間,裡面佈置得雖然簡單但是很有意境,很容易便讓人聯想到“禪”這個字。
翟易心走到琴旁便坐了下去,不多時一陣悠揚的琴聲便響起。
“想不到你還會彈琴?”面對鍾離佑的疑問,翟易心笑著答道:“我持哥哥可是彈琴高手,跟他待久了,自然耳濡目染也學會了一些。”
“琴聲雖然好聽但難免太過單調,不如我來與翟兄合奏一曲如何?”說罷鍾離佑拿出自己的玉簫伴隨著屋內冉冉檀香吹了起來。
說也奇怪,兩個人雖然是第一次琴簫合奏,但卻是相當默契。一曲完畢,一陣鼓掌聲響起伴著一個熟悉的女聲在門外響起:“當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好一曲琴簫合奏!”
翟易心率先向那女子問道:“勻娘,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一點?”聽罷翟易心的話,那女子才手捧著一個精緻的象棋盤推門而入:“我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見到那勻孃的廬山真面目,鍾離佑雖早有準備,但還是長長舒了一口氣:“詩勻姑娘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