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百變天賦陳默已經心裡有數,還有收納天賦。這個天賦倒是不用測試了,小耳朵自己都能說得出來,就是收納的東西不佔重量了,不過因為靈魂繫結的原因,多了兩個限制。一是能收納的東西必須是陳默能拿得起來,二是收納的次數和陳默的靈力位階相連,現在陳默的靈力是三階,可以連續收納三次東西,收了三次後想要再次收納,就要把先前收納的東西取出來。其實陳默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小耳朵體內開闢了三個格子,大概這就是收納這個天賦的原理。
最後一個通虛天賦,陳默迫不及待讓小耳朵顯露本體,用這塊鵝黃三角布在頭上裹了個頭巾,通靈進入生死擂臺。
生死擂臺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陳默感覺這生死擂臺對自己開放了一些許可權。一是能看到生死擂臺對自身的實力評介。
陳默,戰力:六品,體質:中上。靈根:上中。評:善近戰,弱遠攻,牙門將。
評介是按九品中正制來的,九品最低,一品最高。這個許可權看似沒什麼用,但和第二個許可權合起來就不一樣了。
第二許可權就是可以自由攝取一縷不高於自己兩品戰力的生靈魂力當對手,包括不限於人,妖,鬼。按照陳默的戰力,還解鎖了四個選取的選項,分別是戰力,種族,職業,數量。
沒解鎖之前,這幾個都是預設選項,戰力預設自身,種族預設是人,職業預設是軍,數量預設是一。
第三個許可權就是魂力造物,每個生靈的生魂都是由十二萬九千六百個念頭組成,隨生隨滅,迴圈不休。而每個念頭就是一縷魂力,利用這一縷魂力就能造出自己想要的東西。陳默的三尖兩刃刀正是如此。但在這個生死擂臺中,如果死亡,魂力並不會無端消失,而是會被生死擂臺收集儲存起來,用來創造各種裝備。
當然戰鬥之後的魂力是有損耗的,不同實力的一縷魂力也有大小。陳默看了看魂力儲備,由於自己在這個生死擂臺打了一千七百百多場,已經儲備了兩千八百七十五點魂力,摺合相當於自身的二十八縷魂力,可以用它打造出二十八件裝備。只是有個事兒,這些魂力不受陳默所控,無法自由打造,只能按照圖紙模具來,而這些圖紙模具就是對手帶來,對手穿過什麼才能用這些儲備的魂力打造出什麼。
陳默好像明白自己每次進來,上一次損壞的鎧甲裝備都會復原的原因。自己離開,這個生死擂臺就會把所有東西回收轉化成魂力點,下一次進來,就直接用儲存的魂力給自己弄一套新的。
弄明白三個許可權,陳默站在這個生死擂臺上,身著鐵鎧,頭戴鐵盔,手裡拿著三尖兩刃刀,然後氣得發抖。馬呢?上次自己得到的馬呢?為什麼無法用儲存的魂力弄出來?想要人馬合一特性,必須要用自己的魂力?哦,那沒事。
陳默把見過的馬都過了一遍,在死胖子的飛電和英姐姐的青鸞兩匹寶馬中,選了飛電當模板,畢竟自己可沒有騎過青鸞,就算青鸞是兩屆天馬王,還是選了自己熟悉的飛電。
隨著陳默的魂力變幻,一匹雪白的雄偉寶馬憑空顯現出來,隨即馬鞍馬鐙馬掌馬韁繩一整套馬具在馬身上生成。馬倒是好馬,就是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飛電的那種生鮮機靈感,就是件沒有靈性的死物而已。還有就是比上回見到的馬兒少了一身馬甲,不過那應該是重騎兵自帶,不算是正常的馬具。
陳默騎上飛電走了兩步,只感到順心順意,這胯下的馬兒完全和自己心意相通。而且陳默已經感到這馬兒已經沒有了要害,只會受傷,不會死亡,這人馬合一特性完全就沒有道理可言,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揮舞了一下兵器,皺了皺眉,這一丈的三尖兩刃刀在地上使用還好,在馬上就顯得短了一些,利用許可權,把三尖兩刃刀加長了兩尺,再揮舞幾下,果然順手了許多,
接下來就是拉對手試試了。戰力最多就拉六品,不過今天陳默想試試群毆,那肯定不能選六品的,一位六品都很難搞掂了,多了那就是直接送命先從弱打起吧。選取——戰力:九品。種族:人。職業:軍。數量:十。確認,魂力招來!
這才確定,生死擂臺對面就刷出了十個拿著簡易武器的民兵,然後亂七八糟一窩蜂似的舉著兵器向陳默奔來。
陳默騎著馬迎了上了去,雙方相隔三十丈,那些民兵有些遲疑,腳步放緩。相隔二十丈,有幾個民兵已經停住腳步,開始觀望。相隔十丈,陳默放下韁繩,踩住馬鐙,雙手握刀,身體前傾。
然後那些民兵轉身開始逃跑,只有一個身上穿了皮甲,一手持盾的一手拿刀的民兵扭頭向身後大聲吶喊,嗯,這應該是個頭目,看裝備就知道了,應該是什長之類的,就是語言陳默聽不明白,大概是鼓舞打氣什麼的。
陳默沒有遲疑,飛電真的就像一道白色的閃電,十丈距離轉眼就到,手起刀落,那什長都沒回過頭來,直接被梟首。這下剩下九個民兵更為驚恐,轉身跑得更快。陳默有些無語,這生死擂臺就這麼大,能跑到那裡去呢?而且自己騎著馬的啊!為了結束這場戰鬥,陳默只能策馬追上去一一殺死。
看著地上的十具屍體,陳默有些迷惘,這都不能說十戰鬥,就是屠殺,還記得以前剛開始對上民兵,就算那些民兵再不濟,也有勇氣和自己拼到最後,或許自己真的低估騎兵的威脅力。
陳默想了想,回到原地,讓擂臺場地收拾乾淨,繼續召喚。這次召喚條件不變,只是把數量改十為百。然後,確認,魂力招來。
對面的場地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人群,肥瘦高矮什麼形狀的都有,這次倒沒有像以前單挑的時候,個個都是路人臉,見過就忘那種,而是更過分的,個個面容都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
陳默看到一個穿鐵甲,戴鐵盔手持長矛的魁梧之人不斷向人群喊說著什麼,很快人群分三隊,有盾的一隊,手持弓箭的一隊,剩下編為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