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輕輕一笑,這小娘子除了練劍,估計也就對美食最感興趣了。
很快二人便穿過曲折蔓延的廊廡林道,來到了客棧食樓。
但令陳佩奇怪的是,客棧大堂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準確地說,應該是整座客棧除了他們二人,所有人都不見了。
陳佩與蘇青玉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以然。
陳佩說道:“我們出去看看吧。”
蘇青玉輕輕點頭,顯而易見的,她眼中的光芒已是散去了,“嗯。”
陳佩出來後,發現街道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熱熱鬧鬧,與客棧中的冷清決然不同,看來只有這白山客棧出事情了。
他仔細打量了周圍的人影,然後隨便攔住了一個婦人,問道:“這位姐姐,不知道白山客棧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突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那婦人雖是素衣木簪,面容樸實,但面板卻極為嬌嫩,身材豐腴,本來一個陌生男子忽然靠近她,她心中還有些警惕,但一見陳佩這副俊朗的模樣,立馬便喜笑顏開來:“哎呦呦,是關於這白山客棧嗎?那小公子你這是算是問對人啦,我跟你講,這白山客棧出大事情啦。”
蘇青玉不經意打量一眼那婦人,心中計較一番,便又恢復了淡然的模樣。
陳佩笑問道:“出什麼大事情了?我記得這白山客棧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人去樓空了?”
那婦人笑眯眯道:“那是因為這白山客棧的掌櫃,觸犯了白山神。”
“白山神?”
婦人說道:“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也對,像公子這樣又俊俏又硬壯的郎君白山縣可不好找嘞,白山縣要麼是些粗鄙的糙漢子,要麼是些抹胭塗脂的小白臉,不似公子......”
“姐姐還是繼續講這白山神的事情吧。”
“其實白山神就是本縣的土地神,他居住在東邊那座白山上邊,年年保佑本地風調雨順,消弭精野蛇怪,他可是有大恩於整個白山縣的百姓。”
“而這白山客棧不知怎麼的就觸怒了白山神,昨天白山神突然降下神諭要位於白山客棧的所有人立馬前去白山朝拜山神,接受懲處。可那白山客棧的掌櫃不信邪啊,昨日硬是不去,還大放厥詞,說那白山神不過是裝神弄鬼罷了,不必驚擾。”
“然後......然後那掌櫃就橫死於房中了!”
“今日一早,收拾房間的丫鬟發現睡在床上的老爺怎麼叫也叫不醒,正奇怪著,仔細一瞧,才發現自家老爺吐著長舌,瞪圓了眼珠子,七竅全是黑血,死的不能再死啦。要知道,這位掌櫃可是傳說中的仙人,能隔空御物,噴火吸水,還曾有單人滅殺兩百餘山賊的豐績,但現在卻死的不明不白,人們哪還不知道,白山神是真的發怒了。
“於是客棧中的人趕緊跑向山神廟,想要乞求山神的寬恕,所以今天這白山客棧才一個人都見不著。”
陳佩附和道:“沒想到這白山神這麼厲害,真想去瞧一瞧。”
那身材飽滿的婦人忽地握住陳佩的手,然後用柔軟豐腴的胸脯輕輕蹭著,媚聲道:“山神大人怕也不願旁人打擾,不若公子於奴家回去喝杯茶,奴家再與公子仔細聊一聊白~山~的巨大神異~~反正我那死老鬼今晚跑去青樓尋那狐媚子去了,一整晚都不會回來,我與公子可以徹夜暢談......”
“咳咳......”,陳佩尷尬道:“恐怕、恐怕不大合適吧。”
婦人將陳佩整個手臂都擠在麵糰兒上,瞥了一眼一旁的蘇青玉,紅潤的嘴唇一開一闔道:“公子是在擔憂這個小娘子嗎?大不了一起來嘛,我一看她就是個渴極了的......”
陳佩抽出手臂,訕訕道:“姐姐不必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就不再叨擾了,姐姐再見。”
說罷,陳佩便拉著清清冷冷的蘇青玉逃也似地離開了。
那婦人看著狼狽至極的陳佩,環著又軟又沉的大面團兒媚眼如絲地笑了起來,可惜了......
......
不多時,陳佩與蘇青玉便來到了白山底下。
說實話,陳佩是沒有想到那婦人竟然會如此風騷的,可惜長的醜了些,不然陳佩還真不介意風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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