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捅個對穿,就會有兩個窟窿。
波本卻硬生生捅了自己三刀,不僅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了笑容。
“怎麼會?我們不是帶了很多治癒藥劑嗎?我需要的只是它提供的疼痛而已。”
“我感覺自己還是清醒的,蘇格蘭。”金髮紫眼的男人這麼說道。
黑髮藍眼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他也一樣。
在藉助疼痛使自己清醒。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琴酒當初的態度,他們有些理解了。
甚至……
開始擔心自己會真的像琴酒說的那樣,爬到卡奧面前。
琴酒一定也經歷過這些。
如果在以往,波本和蘇格蘭會展開對琴酒的嘲諷,但是此刻的二人,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好累……
……
公寓樓下。
“威雀看來還在拉弗格家裡啊……”津島修治瞥了眼漆黑的頂層,以及開著燈的樓下房間。
隨後不感興趣的收回了目光。
車子停進地下車庫。
津島修治和塞巴斯蒂安乘坐電梯回到了公寓。
三花貓和柴犬隔著十分遠的距離,互不干擾的趴在地上睡覺。
聽到開門聲後瞬間抬頭看了過來。
看見津島修治的一瞬間,飛撲了過來。
津島修治面不改色,習以為常的躲了過去。
“玩耍的話讓塞巴斯蒂安陪你們吧。”
他隨手將黑色的大衣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聲音平靜的說道。
他暫時沒有興趣陪它們玩耍。
無論是斑還是哈羅。
“交給我吧。”塞巴斯蒂安露出笑容,熟練的一手拿出逗貓棒,一手扔出了一顆球。
哪怕不喜歡塞巴斯蒂安,卻也無法拒絕追球的哈羅瞬間衝了出去。
而三花貓則懶散的伸著爪子,敷衍似的抓逗貓棒。
津島修治看著這樣的場景,面無表情的移開了目光,回到了房間。
站在花灑下,低著頭任由熱氣騰騰的水沖刷他的身體。
白霧瀰漫,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水聲停了下來。
他穿著黑色的浴袍光腳走了出來。
在地上留下一道水跡。
隨後坐在了窗邊,望著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