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卡奧……
到底是什麼關係?
特立尼達掙扎著坐了起來。
周圍都是他的血跡,看上去有些嚇人。
他伸出手摸著喉嚨,試探的發音。
然後扶著牆站了起來。
一路扶著牆來到了實驗室。
“你這是?”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彷彿對他十分熟悉。
“意外。”他聲音嘶啞,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你這個喉嚨……又要修復了。”研究員皺著眉。
“還有你的臉……”
“身體也受損很嚴重……”
研究員們圍著特立尼達觀察著。
他習以為常的脫光衣服,動作自然的躺到了手術檯上。
任由研究員在他身上插上導管,和各種儀器。
“藥不能停……”
“你這個情況……還是得去池子裡泡著……”
研究員一邊在檔案上記錄著資料,一邊對他道。
將他身上的導管拆了下來。
特立尼達起身,隨手披上一件研究員遞過來的外套,路過一個個安靜的培養艙。
那一個個培養艙裡,懸浮著各種各樣的器官。
以及……
蜷縮成胎兒姿勢的——人。
他來到盡頭一個空著的培養艙前,脫下衣服站了進去。
安詳的閉上眼。
綠色的營養液灌滿培養艙。
他也蜷縮起來。
一如周圍其他蜷縮著的實驗體。
特立尼達久違的回到了培養艙中,感受著逐漸的彷彿身處母親子宮的安心感,漸漸的陷入了沉睡。
他夢見了過去。
在他還不是特立尼達的時候,他只是個普通的小孩。
家中有四個小孩,特立尼達是第三個。
他的父母沉迷菸酒和賭博。
他的童年由暴力,色情,混亂所構成。
在家中一無所有之後,那對家長賣掉了孩子。
“反正有四個小鬼,我們也養不活全部。”記憶中的父母商量道。
於是特立尼達被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