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緋紅的光澤,看起來是無比的糟糕。
“那是什麼?蠱蟲融入到了其中去了嗎?”
我怔愣了一瞬。
這一個情況可不正常啊。
“蠱蟲可以鑽入地下,突然地襲擊敵人,你們就不要再犯傻了,趕緊從這一邊逃離開來吧!”
楊恨酒說完,他就抽出了手上的酒葫蘆。
酒葫蘆從楊恨酒的掌心之中,潑灑到了那一頭蠱毒之蛇的身上去。
蠱毒之蛇見到我與楊恨酒悉數地從那一個地方逃離了開來。
索性的,蠱毒之蛇也不再停留於猩紅血池之中。
蠱毒之蛇振動起了自己的身軀,從猩紅血池之中跳了起來。
那高高跳起來的身軀,就好像是要突破了一切阻礙,直衝向了高天。
蠱毒之蛇的體型,又是格外的龐大。
他一從骯髒的水面之下跳了起來,整片龐然的身軀,幾近於遮天蔽日。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從蠱毒之蛇這龐然的身軀之中,看到了天幕之中高高懸掛著的日輪。
我穩住了自己的身形,腳下發力,一下子的,就跳到了另外一邊去了。
蠱毒之蛇從天而降,砸落在了地面之上的時候,爆發出了一陣震天撼地的聲響。
整片大地,都因為蠱毒之蛇這可怕的致命一擊,而響起了一陣轟轟烈烈的聲響。
連帶著,影響得我腳下踩踏著的地面,也爆發起了一陣駭人至極的震顫。
“好吧,這個蠱毒之蛇,的確是有幾分的可怕啊。”
在這震顫著的大地之中,我努力地穩住了自己的腳下,儘量不被蠱毒之蛇給影響到。
轟然砸落於此的蠱毒之蛇,張大了自己的嘴巴,吭哧一下的,就將那一些蠱蟲給吞吃殆盡。
剛才的那一些蠱蟲,都是一直沉浸在了猩紅血池之中的小玩意。
蠱毒之蛇卻又是將這一些蠱蟲給吃了下去。
吃掉了那一些蠱蟲以後,蠱毒之蛇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附近的楊恨酒身上去。
我卻又是覺得,這一頭蠱毒之蛇似乎是在忌憚著楊恨酒身上那滿身的酒氣。
隱約的,我聽到紅斯女在叫喚著我,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命。
每一代聖女,都是難以逃脫過了這一個悲慘的命運。
如果紅斯女的身體之內,已然是融合了歷代聖女的力量與記憶的話。
那麼,紅斯女肯定是會來理解著這一個祭祀儀式的可怕之處的。
這一個祭祀儀式,從第一代開始,就是一場悲慘至極,而又無比糟糕的悲劇。
更是一場封建糟粕。
這一個玩意,就不應該存在於此。
“整個苗寨一族延續了多年的封建儀式,早就應該來解決掉了。”
“你也應該知道,這一個封建儀式,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味道。”
“這並不是為了所謂的苗寨命運,而打造的祭祀儀式!”
我從頭到尾都不覺得,這一個封建儀式,會是什麼正經的祭祀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