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點點頭:“當然。對了,範偉仁在哪裡?”
太叔劂說道:“家裡。”
由於接到範偉仁,用掉了一小時。晚上八點鐘,路邊亮起各種各樣的燈光,非常漂亮。一輛白色的轎車行駛在街道上,童念、太叔劂、範偉仁坐在車裡,都沒有話說。
太叔劂和範偉仁看著童念靠在後座,變成一個木偶人。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挺直腰桿,微笑著說道:“我想明白了,如何把附在別人身上的狐狸關進鐵籠。”
太叔劂和範偉仁互相一看,這才鬆一口氣。
轎車繼續行駛,大約半小時後,童念叫太叔劂停在賣籠子的店門前,車門被範偉仁開啟。
童念走進店子裡,安安靜靜地坐在鐵籠上面。身後站著太叔劂和範偉仁,一臉茫然的看著童念,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行動。
範偉仁問道:“女偵探,你到底在看什麼?”
童念笑了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老闆面前,嘀嘀咕咕了幾句,老闆露出震驚的表情,然後跑到內屋,過了很久以後。老闆拿出來六張白紙,一根軟趴趴的繩子,一盒火柴,一桶汽油。
太叔劂和範偉仁同時感到刺鼻,卻沒有問題,想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童念把鐵籠的門開啟,放進十厘米高的金豬,六張紙固定在鐵欄上,再將汽油塗抹在紙和繩子上。
太叔劂和範偉仁驚訝不已,同時問道:“女偵探,這跟命案有什麼關係嗎?”
童念並沒有回答,拿起桌上的火柴:“看好了。”說著,童念慢慢靠近鐵籠,火柴一劃拉,綁在鐵籠表面的紙和繩子燃燒起來,瞬間的事情,就看見放在鐵籠裡面的金豬。
太叔劂和範偉仁已經沒話說,目不轉睛的觀摩著鐵籠。
東暑警局裡,趙政坐在一間狹小的拘留室,再看對面椅子上,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奚水和馬風。
隨著燈光晃來晃去,只見趙政一臉憤怒:“沒有用的東西,簡直是廢物,女偵探一來就被識破,還說什麼幫我奪取家產,呸!”說著,趙政吐了一下口水。
奚水擦了擦臉頰,哼的一聲說道:“沒有我們,你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夫人,現在過來反咬一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趙政站起來,伸了長長的脖子,雙手支撐著桌面,只見奚水和馬風害怕的後仰。
就在這個時候,幾名保鏢抓住奚水和馬風的肩膀,重重的按下來,響起“撲咚”的兩個聲音。
趙政伸手抹了桌上,再看看奚水和馬風,嘴角盡是鮮血。
童念在太叔劂和範偉仁前面揭穿了驅除狐狸的把戲,就回市裡的辦公室。
太叔劂看著地面擺放的鐵籠,不敢相信的問道:“女偵探,你確定市長和夫人會相信嗎?”
童念微微一笑,正在把桌子上的一堆紙,裝進超大的口袋。
範偉仁站在一邊:“我相信。”
童念緩緩地抬頭:“這種降妖之法,只是最簡單的一種,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做到。”
範偉仁趕忙問道:“那個馬風是誰?”
童念嘆了口氣:“他是奚水的表弟,並沒有任何前科,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現在被他表哥坑成那樣,心裡頭肯定後悔莫及,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嘴撬開。”
太叔劂和範偉仁互相一看,連忙點點頭。
童念問道:“誰願意做紅臉?”
範偉仁舉起手:“我來。”
童念大聲道:“不行,我交代的那個任務您還沒有完成,不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