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劂搖了搖頭:“如果沒有遇到女偵探之前,我有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王湘,王寸來到招待所大廳。
太叔劂微笑道:“你們先坐下,我來登記。”
王湘和王寸坐到沙發上。
王寸突然說道:“我們住在這裡安全嗎?女偵探明明知道我們是從犯,為什麼不來審問?”
太叔劂掏出一張身份證:“她目前有一件急事,明天就可以見到了。”
王湘不屑道:“什麼女偵探,她破案了就消失不見,還沒有破案的時候,對我們問東問西,簡直是沒臉沒皮。”
太叔劂轉過身:“王湘,女偵探可不是這種人。她為了這些命案,每天晚上忙到三更半夜,你剛才也看見了,在車上睡得有多香。”
王湘笑了笑:“她只是在做戲而已。好了,我們不討論這話題,你留下來嗎?”
太叔劂說道:“當然,不過我和你哥哥一間房,就在隔壁202。”
王湘露出笑臉:“太好了。”說著,王湘爬上樓梯。
王寸對太叔劂說道:“我妹妹性格就這樣,對於不喜歡的人非常刻薄,你千萬不要在意。”
太叔劂搖搖頭:“沒事,我在抓罪犯的時候,遇見過很多人。”
第二天的早晨,童念趴在餐桌前,有氣無力的問道:“媽,您有進展了嗎?”
鄭懋儀回答道:“放心吧。”
童念抬起頭:“您辦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鄭懋儀點點頭:“知道。”
童念露出擔心的表情:“傷口還疼嗎?要不然我們取消這個任務。”
鄭懋儀迅速放下碗筷:“我可是你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還鬥得過流氓。好了,你快點吃飯,難道下午不出去了嗎?”
童念端起一杯果汁,慢慢的喝完。
與此同時,外灘22號的一間房子裡,黑暗無比,卻坐著幾名黑衣人。
國字臉的殺手問道:“你們都來了嗎?”
臉上燙傷的男人說道:“當然,站在你身邊這位兄弟是誰?”
國字臉的殺手笑道:“他是我弟弟,就叫他臉小的殺手。”
臉上燙傷的男人驚訝道:“難道你們就是兄弟殺手嗎?”
國字臉的殺手點點頭:“是呀,但這件事情不重要,今天我們來的目標,就是要搬走所有的金銀珠寶。”
“咚咚咚”三次敲門的聲音響起,兄弟殺手緊張起來,掏出短槍貼在門邊。
臉上燙傷的男人淡定從容的去開門:“是你!”
王寸走進來屋內,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