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申公豹對她說的唯一一句好聽的好,便叫她記到如今。
白三月忽然有些難過,興許,她那時候也是在意申公豹的吧。
白三月為解人憂愁,不慎將自己陷進回憶中,腳上步子也愈發沉重。
臺上的申未察半點。
他就這麼痴痴地望著小白,眼下的美麗太過美好,他不敢打擾,就怕一驚擾,這份美好就會隨風飛去。
一舞畢,申仍意猶未盡。
白三月微微喘著氣。
不知什麼時候,曲已終。
花抬頭看著這漫天白雪:“首領,你來長風部落也有三個月了吧?”
無人應答。
樓上的申也看著這邊,只見白三月的裙襬蕩起,整個人都直接栽進雪裡不省人事。
原本以為白三月是在玩鬧,憑著她先前看見白雪的模樣,興許此刻是在玩雪。不曾想,過了半時,也不見人出來。
“首領!首領?!”花朝白三月這裡走近,依舊沒聽見聲響回應。
不好!白三月暈厥了!
花剛想抬頭叫申,就看見他從三樓一躍而下,徑直衝向白三月這裡,然後一把將暈厥過去的白三月撈起來,轉身帶進閣樓。
申:“花,快去找神使。”
不顧言他,花連忙去找張藥藥了。
等白三月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
窗戶緊閉,亦不知是暮是晨。
白三月白著一張小臉,隱約還見屋內擠滿了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一臉激動的表情,唯有申,緊皺著眉頭,滿面關懷。
見白三月醒了,申將他扶起來,然後往她身下塞了一個枕頭。
“小白……”申又轉頭去喚張藥藥,“師父,小白醒了,你快來看看。”
張藥藥也探過來:“哎呀,徒徒,你醒了啊?我給你把把脈。”
白三月覺得喉嚨乾澀的不行,根本說不出話來。
張藥藥又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點頭道:“不管怎麼說,燒退下來了,母子平安。”
白三月剛歇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看向張藥藥。
母子平安??
白三月:“????”
你說什麼?你說孤!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