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的年紀,適合去嗎?
張福臨不是法戒,即便有前世的記憶,瞭解法戒的手段,但時日太短,不太可能融會貫通。此去必然危險重重,張福臨小胳膊小腿的,怕是受不住。
“想什麼呢?”張福臨看穿我,自得的說道,“經驗和見識是最寶貴的財富!兩世人生經歷,千金難買!”
說的有道理,法戒是得道髙僧,眼力勁和閱歷是我拍馬吹牛都追不上的。
可他得意的小臉,有點兒欠揍。
我哼了聲說道:“一個月也算一世嗎?不過聊勝於無,你就跟上吧。”
張福臨氣的鼓眼睛,給了我小腿一腳,可人小力薄不痛不癢。
工作人員把機票遞過來,我沒功夫搭理他,拿著票,提溜著他直奔門外,與蕭清兒碰了個正著。
蕭清兒看我帶著個孩子,神情一愣,很是好奇,我費口舌解釋了張福臨的來歷。
來的路上,蕭清兒已經訂了機票,我們直奔候車廳,還有半個小時登機,藉此聊了聊顧明月的處境。
比我預判的還要危險!
顧明月即不是聽風者的身份暴露,也不是發生病變,而是她所在的位置被封閉。
原因是異事廳奇景調查分部遭遇襲擊,目前還沒找到襲擊者,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唯一能肯定,襲擊者正在清理調查分部的人,並想辦法運送分部的資料,以及帶走不良反應的人,所以分部當即立下,封閉分部,對方出不來,外面進不去。
我蹙眉,語氣有些重,說道:“進不去?怎麼救人?”
“有辦法的。”蕭清兒自責愧疚道,“你放心,我保證帶你進去!她是我送進去的,我一定帶她出來。”
張福臨插嘴道:“人家也沒做什麼,都是意外,你收斂點情緒。”
頓了頓,他挺起胸膛,說道:“我聽說異事廳修建的時候留了密道,只有髙層精英知曉位置,對吧?”
蕭清兒覷了眼張福臨,點頭預設。
一個小時左右,飛機降落三峽機場,我們火急火燎的出來,坐上蕭清兒提前安排的車。時間比較緊,我們幾乎沒有停頓,把繁華的街市甩在腦後,在荒野裡疾速穿行
奇景調查分部在三峽的山林,主建築部分深埋地底。
在車上,我問接我們的司機,封閉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派人進去。那人一問三不知,除了揺頭就裝聾作啞,啥話都不講,惹的人火氣直冒。蕭清兒沉著張臉,瞪著開車的人,什麼話都沒說。
蕭清兒和司機的態度叫我看不明白,好似關係很僵。他們不都是異事廳的人嗎?我意識到裡頭有文章,這個司機接人是接人,也是來給下馬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