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和文知希把話說明白,如果真有仇,就報仇,有恨就解恨。
我在週六的時候,約文知希到頤和園。
文知希每週六,休息,那天她不處理任何的事物。
我和文知希走著,看景兒,聊天。
我還是說了日記的事情。
她笑了一下說:“這也是我一直糾結的事情,一直就是想和你說,說了我還害怕,失去你。”
“噢。”我還不知道說什麼好。
德鼓拆洛川,命喪黃土安,這也是歷史了,德鼓打了洛川鼓,把鼓打到了陝西,為了一件東西,讓洛川鼓的傳人,死了,從此就結了鼓仇了。
一直在找德鼓的後人。
那“一鼓雪前參”,“參”字的意思就是,當初怎麼打的鼓,就打回去,參照的意思。
文家有家史,家史萬言。
對這件事,單獨的進行了記載,德鼓竟然說的就是劉德為,我師父,那麼這個鼓並不是我師父所打,而是他的一個徒弟,我師父收的徒弟,有的我是不知道的,我師父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我不清楚。
那麼我是打德鼓的,那文知希聞鼓而來。
也是查了我,但是根本就查不到,我是不是劉德為的徒弟。
就算是查到了,有記載,那世我也是死了,所以,我到底是不是德鼓的傳人,我的德鼓從何而學,根本查不到。
文知希講了不少。
“那你怎麼打算的?”我問。
“我放下了,我已經讓洛川鼓除鼓了。”文知希說。
“放下好吧,這鼓打不打的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我說。
其實,我也是十分的矛盾的,文知希和我又是不一樣的情況,我面對的是害了我父母的仇人,想想,我都放下來的。
我是這麼說,但是我是真的放不下。
“如果我真是劉德為的徒弟呢?”我說。
文知希笑了一下說:”其實,那個拆鼓的人已經是死了,我也說過,沒有意義的,但是他們讓我來,來查你,我查了,查不到什麼,思來想去的,我決定放下了,人生不過就是一個花兒旋放的時間,很短。“
是呀,含苞的時候,急於開放,開放的時候,覺得青春,似乎能永久的開放著,但是,當等著敗落之時,敗落的這個過程,你才發現,旋放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但是你阻止不了敗落,這就是你的人生。
這事我也放心了,我相信文知希,這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人生的不快,就是放不下。
中午和文知希吃西餐,聊得也是挺好的,和文知希更近了一步。
誰知道,那多革青拖著鞋,穿著背心,進來了,過來坐下了。
”喲,玩浪漫呢?“
多革青叫白酒,他喜歡喝白酒。
我看著多革青。
”我知道你們煩我,但是我趕上了。“多革青喝酒。
多革青這個人就是這樣,很真實的一個人,我挺喜歡和多革青來往的,算計你,他都會告訴你。
聊天,多革青說:”門山封了城,不進不出的,那些人並沒有閒著,到是越折騰越歡了。“
多革青意思,我是什麼想法。
”我一直就沒有想法,你們推著我走,門山是我兄弟,你也是,顧瘸子也是,你們兩個和門山成了敵人,把我弄得不知道怎麼辦,上次我就不應該去。”我說。
“你不去,我恐怕都不能活著出來,顧瘸子也懸,門山這次就是衝著顧瘸子去的,想弄死顧瘸子,恐怕我也是捎帶著弄個半死。”多革青說。
“既然你知道,還折騰?”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