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是不情願的,但是現在和胡八爺在合作。
多革青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告訴等著。
“我和鐵子去喝酒,有訊息會告訴你的,一個小時內。”多革青說。
“謝謝鐵哥,謝謝貝勒爺。”胡小錦緊張。
我和多革青去喝酒,去衚衕。
“你真是多管閒事兒。”多革青說。
我是矛盾的,這樣的矛盾能折磨瘋一個人,我不說話。
“這門山也是夠狠的了。“多革青說。
“狠?要是我把你們都裝棺材裡。”我說。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呀,強食弱肉。”多革青說。
“那是你理解的。”
“鐵子,你說這些人會怎麼樣呢?”多革青問。
我搖頭,預料不到。
半個小時,多革青就接到了電話。
胡八爺已經在動車上了,看著是正常的。
我給胡小錦打了電話,告訴她,幾點的動車。
“這個錢你得付。”多革青說。
“我付,沒問問其它的人?”我問。
“那需要錢,和我沒關係,不過門家城是封城了。”多革青說。
封城了,門山是怕這些人報復吧!
晚上,我去公司住。
果然,半夜有鼓聲,很小的鼓聲,我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聽著。
聽了一會兒,我坐起來,點上煙。
那個位置應該是在文知希辦公室。
抽完煙,我出去,文知希的辦公室在東南角,我過去,站在門外聽著,確實是。
我推門進去,鼓聲停了。
我走到窗戶那兒,看著外面。
這鼓是平鼓,普通的樂鼓,打得也不好,似乎在什麼地方錄下來的鼓,不是人打的。
這種聲音我是聽得出來的。
第二天,就聽說了,胡八爺在醫院看手,手上有一塊黑的,在擴大著。
那馬靜回來了,聽是一個耳朵聽不到了,真假不知道。
反正去的,多多少少的都留下了點教訓。
多革青去看胡八爺了,整個手都黑了,在擴散著。
鼓聲又響起來,我確定是在抽屜裡,左面的那個。
我過去,鼓聲停下了,拉開抽屜,一個手播放器,我馬上意識到了,有人控制著,走到窗戶那兒,往對面的樓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