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衝著我來了呢?”我也是奇怪了。
“你護葉,多革青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你的鼓兒打到了極致了,你只是行了明鼓,沒有走暗鼓,如果走暗鼓更可怕,他們害怕了,先下手了。”門山說。
“謝謝兄弟。”
門山起身走了,到門口,站住了,沒有回頭,說:“希望下次來,還能喝上你泡的茶。”
我閉上了眼睛,這叫特麼的什麼事兒呀!
躺著就給了幾大炮,這是要把我弄成灰了。
打鬼鼓?
坑我?那真得準備棺材了。
第二天,起來,一口棺材就擺在了鬼眼當鋪門口,漆了黑的,我死入棺再上漆紅。
我彷彿聞到了那股刺鼻子的油漆味兒。
打鬼鼓,不是活人打的,打了就死,不打,亂鼓橫行,一鼓接著一鼓的錘,我能扛多久?能扛過幾個鼓?
我憑著我的鼓,對亂鼓,那沒有勝算的可能。
打鬼鼓,鬼鼓……
鬼鼓並不複雜,但是邪惡。
亂鼓已過,雖然已過,但是鬼鼓可尋鼓音而行,就是說,打過亂鼓的人,會有鼓聲存在某一個地方,比如牆壁,花草,樹木……會有鼓音留存,就像錄音一樣,但是存在細微,人的聽力是聽不到的,可是鬼鼓鑽音,可以尋音而去,找到打鼓之人,鬼鼓鑽心入魂。
受了鬼鼓,人會怎麼樣,根本就不知道,沒有說。
顧瘸子讓我打鬼鼓,逃一劫,可是後果呢?
我說是,受鼓人的後果。
門口的棺材是太引人注目了,我拿了兩床被給蓋上了,棺材擺門前,有喪無人來。
我關鋪子,在後院喝酒。
有人敲門,後門。
我沒吭聲,簡衫報名,我開啟門。
簡衫進來。
“我聽說了。”簡衫說。
“這段時間你別找我。”我說。
簡衫笑了一下說:“這有什麼可怕的。”
簡衫笑了一下,一個女孩子,說出來這樣的話,到是讓我驚異了,簡衫這話就有點意味了。
“你不知道。”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必要想得那麼多,人來我往,也是道理。”
簡衫倒酒,說陪我喝一杯。
簡衫的意思,我可以打鬼鼓。
看來又是顧瘸子玩的。
我讓簡衫走了,告訴她,這段時間不要過來。
簡衫笑了一下,說沒事的,走了。
簡衫走後,我也離開了鬼眼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