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家散了,幾百年的族人,我覺得有點可惜了。
我和張爺聊了,張爺說,這是自然的,合久分,分久合的,葉家能有幾百年,已經是不錯了。
張爺和我說了,冬鼓敗了兩次,會更猛的,等著下雪之時。
我點頭。
可是我沒有想到,張爺……
幾天後,下雪了,東北的雪,落得是飛揚,跟人的性格一樣,就是張揚的落著,給我的是無限的親近感。
可是,我感覺冷。
張爺說的雪,落了,那冬鼓竟然打了明鼓了,打得憂傷。
我坐在宅子裡的窗戶前,喝酒,看落雪。
葉秋晨在公司,沒有回來,說今天要處理太多的事情,太晚了,就在公司睡了。
鼓聲很美好,聽著如典似乎是歌,但是殺機是四起。
這鼓兒行鼓到此,不應該有明鼓了,竟然又打了明鼓,改變了玩法了,不是我那個年代了。
第二天,我去了葉氏集團。
我在葉秋晨的辦公室。
葉秋晨眼睛通紅。
“晨晨,散安。”我不想多說。
我不知道,葉秋晨怎麼就和我這麼默契。
葉秋晨開始清算,葉氏集團在二十天後,被收購,各大新聞都報道了。
也按股份,把錢分下去了。
葉秋晨和我商量,也搬離了貴德府。
貴德府的大部分都離開了,昔日的貴德府是一個神秘的地方,此時已經不是了。
那馬道,只是半個月的時候,被破壞得很嚴重了。
葉家現在是四分五散了。
事情變化如此之快,讓我都始料不及。
我和葉秋晨在一個小區住,和普通的百姓沒有區別。
葉秋晨自己弄了一個賣瓷器的小店兒,每天守著。
其實,冬鼓也是沒有料到,一直沒有再鼓,在分析著情況。
二十四件東西沉底,那麼冬鼓針對的就是葉秋晨了。
歷年打來電來說,沒有外鼓了,無縫可鼓,現在就是內鼓,葉秋晨。
葉秋晨玩得真是高明,不給冬鼓縫隙,這鼓只能是打葉秋晨的,可是這怎麼打?
這麼精明的一個女人。
我現在才看出來,葉氏集團交給葉秋裡,族長易給葉秋晨的原因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