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這樣吧,你幫我,到時候我會把軟鼓教你的,你走外線,我走內線,我也兼顧著外線。”我說。
“好,就這麼定了,但是,內線你要和葉家的那個人合鼓而做,我外線,也有找一個歷鼓的人幫我。”歷年說。
“如此甚好。”我說。
歷年笑起來,說我還拽上了。
喝酒,其實,我內心一直就是不安的。
打冬鼓的是何人?
如果讓葉家害怕,那就是說,葉家經歷過冬鼓。
這冬鼓不只是鼓了,而且是後面的勢力,讓你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得到,這確實是讓人害怕。
我把當鋪安排好後,就回葉家宅子裡待著。
喝茶,看書。
張爺不時的會過來,和我聊上一會兒,我們走內線的鼓。
那麼歷年外線的接鼓,也是隨時的和我溝通。
還有幾天,冬鼓行鼓。
葉家的人禁足,沒有一個人在外面,也感覺到了葉家氣氛緊張起來。
葉秋晨每天給我做飯,聊天,看書。
葉秋晨很鎮定,看來是葉家的撐家人。
我問:“葉家是母系族,族長是撐了個門面,適應現在的社會現狀,那後面的人……”
我是葉家入門的贅婿,應該知道葉家的情況。
葉秋晨說:“是,太祖母,一百零八歲,在後宅,基本上是不見人的,不過我能見到,有空了,我帶你過去。”
看來得安排,這個空,並不是你真正的有空。
“還有葉家的東西。”我問。
“嗯,夜裡有兩套東西,一套十二件,件件是精品。”葉秋晨笑了一下說。
“那葉家得罪過什麼人嗎?”我問。
葉秋晨說,她知道的,並沒有,但是歷史的浮沉,葉家也是幾百年的經歷了,誰知道呢?
確實是,這要說是歷史上的事情,葉家幾百年了,有沒有仇人,這個都是難說的。
葉秋晨對我也是擔心的,她和張爺也是沒少聊。
張爺給葉秋晨的是信心,而跟我說的是實話。
葉家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不聚了。
散了,這個家族事實上,早就應該是分家了,老輩人維持著,但是能力還有限,現在的社會和以前是不同的了。
這點葉秋晨也說了。
這件事過去,葉秋晨說,她會說服高祖母,分家。
這是葉家的事情,我不便於多說。
但是有我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