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的鼓皮用的是那種東西……
他說的邪性就在這兒。
人皮鼓,自己的皮,做成的鼓兒,哪一塊皮我不知道。
我還真要特麼的謝謝顧瘸子。
“瘸子,謝謝你。”
“喲,這麼感動?要哭了,哈哈哈……”這顧瘸子大笑起來。
我心想,你知道你奶奶個球呀!
不過顧瘸子真是講究。
“我想問你,你怎麼一下變得這麼窮了?”
顧瘸子說讓人騙了,就喝酒,我一看,他是不願意提,我也不再提。
閒聊。
十點,鼓聲響起來了。
我愣住了,竟然用的是震鼓,玩得黑了。
震鼓又叫鋼鼓,是硬鼓一類的,但是和軟鼓和硬鼓之分的,硬是不一樣的,是硬鼓中的一個分類,是最狠的鼓兒,根本就沒有這麼兇的鼓。
震鼓,懂深鼓的人,聽了,內臟會受損,甚至是吐血,死亡。
一下就玩得這麼猛,這是要弄死我。
顧瘸子到後院去了。
我拿起鼓來,打柔鼓,柔對鋼,這種鋼不是那種剛,是真的硬。
對峙著,我保持一個平衡,找黑五鼓的缺點,每一鼓都有的。
我閉上眼睛,緩緩的敲著鼓兒。
有十分鐘了,我發現了,有一個鼓兒欠半音,這個人應該是少了一根手指,借用了其它的用指來借彈,欠了半音。
其實,這並不是黑五鼓的缺點,但是這是毛病,讓我抓住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求其它的了,破鼓為命。
我刺音進去,柔鼓就是這樣,一旦有缺口入進去,瞬間,吸鋼鼓之力,鋼鼓你打出什麼樣的力,這柔鼓就反回去多大力。
只是三分鐘,五鼓突然無聲,瞬間,死靜。
我不說話,把鼓擦了一遍,收鼓。
顧瘸子出來了,倒上酒。
“恭喜鐵子,這棺材看來我是多餘了。”
“謝謝,這棺材我放在後院吧!”我說。
“嗯,也好,活著算財,死了才算棺。”顧瘸子說。
是呀,人生活著算財,死了算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