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沒有人管我,因為沒有人懷疑我。
我離開了,站在醫院的外面,看著。
“對不起衫子,如果將來戰爭結束了,我會去看你。”我哭了。
我們都在為著自己的祖國奉獻著。
衫子更希望,這場沒有道理的侵略早點結束。
我離開了這兒。
十月的東北,樹葉已經開始泛黃了。
我回到了鎖陽城,在一個民房裡待著。
幾天後,我知道了,衫子死了,讓我的情鼓兒,打死了,她還是輸給了我,我為國而戰。
實事上,我輸了。
月底,樹葉落盡了,有我聯絡我了。
侵略者更加的瘋狂了。
組織讓我帶隊,在天女山打游擊。
我帶著一百多人,打游擊。
夜裡伏擊敵人,晚上回到山上。
東北的十月底已經開始冷了,我們的條件很差。
挖地窨子,存吃的東西,棉大衣……
敵人連著搜了兩回山了,讓我們打退了兩回。
組織給的任務就是牽扯敵人,給主城區那邊更多的時間。
我帶著人組織了一次又一次的偷襲。
最恨的一次就是把敵人的糧食給燒掉了,這回是禍怒了敵人。
敵人來了,上千人,進山。
我們打了三天三夜了,子彈所剩無幾,而且吃的也沒有了。
雪連著下了三天了。
敵人沒有放棄。
一百多人,只剩下了,三十多人了,敵人依然是往上攻。
我知道,敵人有喊的我名字的,我也知道,我逃離之後,衫子的那鼓兒,也響了。
衫子到底是手軟了,敲了一個軟鼓兒。
如果是硬鼓兒,在衫子中彈的那一刻,我就被暴露了。
已經是二十三天了,子彈打光了,只能利用山的險勢,往下滾石頭。
吃的已經是斷了三天,扒樹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