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但是我還得表現出來,很平靜。
我說:“那紙條我是看到了,但是我沒做什麼,我也想知道周正的同夥。”
少小年說:“我們是磕頭的兄弟。”
我說:“如果你死了,我會到你墳上磕一個頭的,但是,我們從此不再是磕頭的兄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最清楚了。”
少小年說:“我自然是清楚的,這個電訊處的處長本應該是我的,可是你搶了去,小六子,最好別玩得太開心,我隨時就盯著你,你玩的是鼓兒,我玩得也不是鳥。”
少柺子瞪著我說。
我說:“你做你的事兒,憑本事,我並不怕什麼。”
少柺子笑了一下說:“喝酒,說其它的,那個唐伶挺不錯的。”
我說:“和你都沒有關係,水很深的一個人,別碰。”
少柺子說:“是呀,我是不敢,可是你很她走得很近,別忘記了,白蕊喲。”
我說:“這不用你提醒,我執行任務期間,不便於把她接過來,我已經是局長說了,最近就接過來,到是你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安落。”
少柺子說:“我上個月就接過來了。”
我說:“挺聰明的。”
少柺子十點多才走,一直在試探著我,我覺得這個太可怕了,我得小心了,瞎眼於上次說,要防七分,我看得防十分了。
我半夜才去睡,想得腦袋痛。
早晨起來,直接就去了局長辦公室,說白蕊的事情。
這事我也得十分的小心,局長聽完說:“知道這事,接過來吧,只是經費比較短缺,安家的費用……”
我說:“不用,正好過來幫我父親打理茶鋪子,也能住得開。“
局長說:“有機會一定幫你找套好的房子。“
我說:“謝謝局長。“
我回電訊處,坐在辦公室看檔案,我需要最為機密的檔案,知道後,要傳出去,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重要的檔案,機密的檔案,有一些,是需要局長同意的。
我沒有理由看這些檔案。
這一切我都要慢慢的來。
局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晚上有一個局兒,陪他去。
我知道,這局兒恐怕不是善局兒,會是坑。
我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