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慕安整個人往後退,緊盯著眼前變了臉的女人,“你是誰?我的父母他們在哪,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的父母他們很安全,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你願意離開這個島嗎?回家!”
鍾慕安勾起了唇角,帶著幾分嘲諷,離開,這個地方沒人能離開,離開的人要麼被射擊死,要麼就被送上解剖臺,沒有一個人能離開。
餘笙自然是看見了鍾慕安眼神裡的猶豫,她和紀御變成了眼下的身份,接受了兩夫妻的叩拜,就是因果,她得把人平平安安的帶回去。
“你的父母在等著你回家!不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讓我們代替他們的身份!他們在等你回家!”
不得不承認等你回家幾個字確實有能唬人的功效在裡面。
此時的鐘慕安有些發愣,回家他怎麼可能不想回家。
被抓進來的時候他沒有一天不想回家,只是看著一具又一具被打成了篩子的屍體,回家對於他而言只是美好的幻想。
用生命作為代價的幻想。
再到後來,年紀越發的長,家人的概念在他這裡越發的淺薄。
回家二字,早就已經隨著時間消散了。
只是此刻心劇烈的跳動。都在告訴著他,他從未忘記回家。
哪怕是付出了生命為代價的回家,他也想去試試。
“你們想要我怎麼配合你們!”
餘笙看著眼前上道的鐘慕安果然人沒選錯。
“我會帶你們所有人回家,聽起來確實像不可能的工程,我們總要相信希望!”
鍾慕安應了聲,大概餘笙的存在就會讓人安心,讓人敢想,趕去做。
“今晚為了家長的到來,會舉行一個小型的晚會,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會參加!這個時候是兵力最為薄弱的時候!我會將麻藥撒在酒裡到時候……”
餘笙沒應,比起麻藥,她有更好的東西,而且是一滴見效的東西。
現如今要做的就是通知那些家屬不要喝酒。
不由的就想到了花姐。這個在家屬裡最有話語權的人。
今晚將會出現一整個的獵殺畫面,獵殺即將開始。
紀三的人現在已經和殘影等人匯合。
天一旦黑下來,就是他們進攻的時候。
一群人守在了最外圍。
再靠近一點裡面就是一群僱傭兵。
其中一人拿著剛發下來的酒開始抱怨。
“媽的,還真是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憑什麼那些人就可以在裡面開聚會,我們TM的就得在這外面守衛!”
“聽說今天還新進了不少的美人,這中間還有幾個極品,到時候能不能給哥幾個剩點渣!”
“還渣,哪次咱們玩的不是要死的,媽的,老子就沒受過這種苦,憑什麼他們就是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就是守在這外面!”
“還受著冷風吹,媽的,怎麼不吹死裡面那群狗孃養的!”
拿起發來的酒就是一飲而盡,唇齒留香。
“這酒夠勁,好久沒喝這麼烈的酒了,你說不會是上面把酒給發錯了吧,把這些好酒發到了我們手上!”
一想到這點,眾人咕嚕咕嚕的趕忙將酒喝光,一滴不剩,生怕被人給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