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入房間內,秦天賜一把關上了房門,還將門鎖上。若不是房內還有一個無名在睡覺,雲舒肯定又要往奇怪的方向想去。
只見秦天賜輕手輕腳地在房內翻找一陣,總算從床頭櫃內拿出一根兩指長的竹筒以及一把紅色短銃。
“抽血需要拿槍?”
雲舒害怕地縮了縮,難道他想一槍打在自己身上放血嗎?哪有這種硬核放血法啊。
“哦,這個啊。不好意思,找不到小刀只能用它代替了。”
秦天賜握著無名的紅色短銃,“嚓”一聲輕吟,槍口下方的彈簧刺刀彈出,刀刃閃著幽幽的寒光,一看就非常鋒利。
“把手伸出來,我就割一道小口子。”他拉過雲舒纖細的手腕,刺刀比劃著割哪裡比較好。
“蒼士,能不割手腕嗎,會割到動脈的。”雲舒用哀求的語氣說道,眼神可憐兮兮地。
“那割哪裡?胳膊嗎?”
“難道沒有針筒嗎?”
秦天賜無語,這小姑娘是沒分清現在所處的時代嗎,針筒傳到日之本都多少年後的事情了。
不再囉嗦,直接一把抓住雲舒的小手攤開手掌,“刷”地一刀劃下,白淨的手心就被劃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趕忙把傷口對準竹筒,絲絲鮮血一滴一滴如細流般流入其中。抬頭望去,雲舒已經閉上了雙眼,根本不敢看,緊咬的牙關將她兩頰撐得高高鼓起。
約莫幾分鐘過去,這一整罐竹筒才被灌滿。
“好了,止血吧。”秦天賜從之前生駒送來的急救箱中拿出白紗布遞給雲舒,自己則小心翼翼地握著竹筒走到無名床前。
輕輕拉開被子一角,朝無名熟睡的小臉蛋上伸手拍了怕。
“嗯...誰。”無名明顯還沒清醒,迷迷糊糊地嘟囔著,樣子頗為可愛。當然,那爬滿半張臉的血色紋路得先忽略掉。
一旁的雲舒委屈地拿著白紗布給自己包紮傷口,哀怨地看著秦天賜將無名扶起,將那一管熱乎乎的鮮血倒入無名口中,動作相當溫柔。
“什麼人啊,對我那麼粗暴。”她心裡抱怨,但也只敢心裡面這樣說。
久違的鮮血入口,無名像是在沙漠中飢渴許久的旅人找到了一處水源般,貪婪地吸食著雲舒熱乎的鮮血,不一會兒整整一管鮮血都被喝光。
“這是...血?”
喝完之後,無名總算清醒過來,看到旁邊的秦天賜以及靠在嘴邊的竹筒,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
“如何,體能恢復了吧。”
無名點點頭,相比於睡眠,喝血可以更快恢復傷勢和狀態,這不剛喝完她就覺得手腳有了力氣。
將無名放下,秦天賜又叮囑了幾句讓她再休息會,這才推著雲舒走出房間。
“好了,之後我還會找你的。
“還找?一次不夠嗎!”雲舒聽了立馬感覺到不對勁,驚撥出聲。
秦天賜狡黠一笑,眯著眼打量道:“是啊,沒見到你的血效果很好嗎?換個人可保不準比你的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