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慫貨不敢開槍的,放心。”
秦天賜很硬核地安慰道,聽得生駒更加不安。
菖蒲給他們三人安排的車廂位於列車的最後一節,裡面堆放了許多雜物,明顯是節貨廂。
好在車廂空間夠大,他們不過區區三人,等菖蒲遣人送來床被和席子,三人一人挑了一張鋪好便坐了下來。
“咦?你怎麼也跟來了?”
無名坐在席子上,好像剛看到生駒一般。
“你的反射弧也太長了吧。”秦天賜吐槽道。
“難道是我表達的意思不夠明白嗎?”無名自言自語嘀咕了聲,望向懶洋洋躺在席子上的秦天賜,皺起了眉頭。
“蒼士勇鬥,你不覺得髒嗎?”
秦天賜此時全身衣物破爛,雖說傷口在逐漸癒合,但是殘留的血跡還未擦去,看著相當狼狽。
“自己的血,髒什麼?”
秦天賜側了側身子,手肘撐起腦袋,饒有興趣地看向無名。不得不說,這位小蘿莉長得確實標緻,小小年紀已初具美人雛形,待過幾年眉眼長開,又是個出水芙蓉般的妖精。
相比於還顯稚嫩的臉蛋,她的身材就發育得更加過分了。
感覺到秦天賜肆無忌憚的目光,無名很不自在地蜷縮起雙腿,筆直的雙腿後是仿若圓規畫就的極美半圓,紅、白、黑相間的短打裝束緊貼身體,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
“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未成年少女保**。”秦天賜腦中突然冒出個危險的想法。
車廂內的安靜讓人感覺到了燥熱,生駒眼珠不斷在無名和秦天賜之間徘徊。
“那個...”他支吾出聲,“無名,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
“肯定是因為我嘛。”秦天賜搶先答道:“我想生駒你也好奇吧,我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被感染病毒,可是身上的傷口都是卡巴內造成的,為什麼沒有病變呢?”
“哦,這個傷口不是。”他揚了揚手掌的一處咬痕,讓生駒有點不好意思。
“你是卡巴內瑞吧。”無名目光落在了秦天賜的心臟位置。
結果秦天賜搖搖頭,坐起身子脫下了上衣,面板白皙,線條明顯,完全不像外表看起來的瘦削。
這下輪到無名吃驚了,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秦天賜,疑惑寫在臉上,不用問就知道她疑惑了。
生駒也是一臉疑惑,不過與無名不同,他好奇的是卡巴內瑞這個新名詞。
“卡巴內瑞,介於人類與卡巴內之間的存在,因被咬傷後而病毒卻未有到達腦部沒有成為卡巴內的人類,儲存了人類的心智與卡巴內的身體能力,痛覺神經近乎於無。被卡巴內視為攻擊目標。自身免疫卡巴內病毒,但是需要定時補充鮮血,不然還是會變成卡巴內。”
秦天賜一口氣說完,解答了生駒的疑惑。
“卡巴內瑞,難道勇鬥你是......”生駒還未說完,秦天賜糾正道:“要叫我勇鬥哥,我比你大6歲呢,另外我不是卡巴內瑞,你看我心臟沒有出現出現鋼鐵皮膜哦。”
無名還處於震驚當中,她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盯著秦天賜,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輕笑了聲穿起衣服,秦天賜又說出了一個讓兩人目瞪口呆的情報:“我沒有被感染,因為我是天生自帶免疫細胞!也就是說,我的血可以結束這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