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鬥哥,你沒事吧。”
看到摔得四仰八叉的秦天賜,他趕緊上前詢問。
“沒事,再來一腳就可以踢斷了。”
這能叫沒事?看著小腿以不自然角度彎曲的秦天賜,生駒覺得這人確實精神有問題。
在生駒詫異的眼神中秦天賜跟沒事人一樣,把脛骨斷裂的小腿重新扳正,臉上沒有一絲痛苦之色。
“等到晚上,我們再出去。先坐下休息儲存體力。”
重新坐回牆邊,秦天賜閉上了雙眼,不再說一句話。
“他是怪物吧,腿斷了都不叫疼。”
一肚子疑惑的生駒更覺秦天賜的可怕,乖乖坐好,只是位置更靠近牆角了。
夜晚很快到來,看守的武士似乎一直在偷懶,一整天都沒過來看一眼,直到天色暗淡才在門外放了只火把。
“叮鈴~叮鈴~”
一串鈴鐺響動的聲音,打破了牢房內的寂靜,秦天賜和生駒同時睜開了雙眼。
“來了!”
“是誰?”
兩人腦中冒出不同的想法。
“果然,是那個撿了卡巴內屍體的傢伙。”
清脆的女聲響起,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出現在了牢房外。
五官小巧精緻,黑色短髮用黃色髮帶在兩邊紮起短辮。一身粉色和服,腰上紅色為底穿插橙色的帶揚在背後紮成了蝴蝶結。
和服很短,下襬只到大腿根,露出兩條勻稱骨感的細腿。一對巴掌大小的粉嫩腳掌趿著雙高跟木屐,隨著女孩的走動,木屐鞋跟處掛著的鈴鐺不斷髮出悅耳的響動。
“你是......”
看到女孩是在跟自己說話,生駒沉著臉問道,似乎女孩的問話讓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無名!”
“WUMING?這也算是名字嗎?”
“哼哼~”女孩嬌笑了聲,背起雙手,很自豪地解釋道:“不錯吧,這可是兄長大人給我起的名字哦。”
“無名?起名的傢伙是不是看過風雲啊。”
隱藏在陰影當中的秦天賜笑了聲,無名這才發現牢房裡還關了一個人。
她歪著腦袋,將身子湊到柵欄前,清澈的雙眸看了看秦天賜:“居然還關了一個呢,跟你一樣嗎?”
她問得是生駒。
“不知道。”
生駒沒好氣地回了句,他對女孩的印象並不好,認為她是某個大人物的親信,白天在車站時不用接受檢查就可以直接入城。
無名看了一會兒便放棄了,秦天賜一直坐在陰影處,根本看不清面貌。她扭頭繼續跟生駒搭話。
“吶,白天的時候,你知道那人不是卡巴內嗎?”
“不知道,但是就是不能袖手旁觀。”提起這個話題,生駒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一般都是袖手旁觀的呢。”
“但是這個一般就是錯的!”
生駒超正的三觀再次被點燃,就連一邊的秦天賜都感受到了熱量。
“哈哈,你還挺有趣的嘛”
無名不禁笑了出來,如旬日春風,小小年紀卻已初具美人雛形的模樣讓秦天賜不禁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