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拓永剛呆了呆,回過神後,他罵了一聲:“你大爺的!”
吳哲沒說話,只是唉的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還真的是比不過人家啊!”
蘇齊是第一個衝到樓下的,成才比他慢了三十二秒。
兩個人到了樓下好一會兒,樓下都還安安靜靜的,不但參訓人員一個都看不到,連教官也看不到,只有樓梯口那兩個哨兵面無表情的站著。
但兩個人並沒有懶懶散散的,而是筆直而立,形如標槍。
又過了四五秒,啪啪啪的腳步聲這才傳了下來,其他的參訓人員,一個接著一個,迅速下樓,用最快的速度開始列隊。
不過當整個佇列都整整齊齊的了,也依然不見一個教官,四周依然安安靜靜,只有暗淡的夜色,再無一個人影。
拓永剛開始四處張望:“剛才那集合哨吹的是咱們的嗎?”
“應該是咱們的吧,我覺得就在樓下吹的啊!”有人回答。
“可是怎麼沒有人啊?人呢?教官呢?”
“會不會是哪一個跟咱們開玩笑?”
“你才開玩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軍隊,誰敢在軍隊開這種玩笑?活得不耐煩了吧?”
議論聲越來越大,連成才都有些忍不住東張西望了起來。
“別講話,站好了,教官在上面盯著呢!”蘇齊壓低嗓音喝了一聲。
成才聽了,趕緊立正,規規矩矩地站著,拓永剛本來還想說句話呢,聽了蘇齊的話,趕緊閉嘴。
不過也有一些人不把蘇齊的警告當一回事,或者是距離太遠了沒有聽到蘇齊的聲音,繼續嗡嗡嗡地議論著。
“我看你昨天穿了海洋迷彩?你海軍陸戰隊的嗎?”
“對,你哪兒的?”
“我裝甲部隊的。”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大家快樂地議論著。
正在這時,一個人影慢吞吞地從樹叢後踱了出來。
那個傢伙,就是好長時間沒見了的袁朗。
當然,說好長時間了沒見也不對,因為很多人昨天都還見過他,只是覺得這傢伙好像是這裡的頭兒,但好像好幾個小時沒露面了。
袁朗一邊掏著耳朵一邊笑嘻嘻地晃到了隊伍前方,然後對沉默下來的一群參訓人員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你們——完了!我是這兒的總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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