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是為兄的一點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鬱方喝了口酒,笑著說道。
聽到鬱方的話,他才依依不捨地合上了蓋子。
“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愚弟怕是受之有愧啊。”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這麼見外作甚?
咱們之間的感情可不是這一顆靈鑽能比的,你說是吧?賢弟。”
“對對對對對,兄長教訓的是,再推辭倒是愚弟的不是了。
既然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來,我敬兄長一杯!”
看到鬱方如此給面子,蘇清文也是就坡下驢,將玉盒收進囊中。
說罷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蘇清文收了禮,鬱方心中也是笑開了花。
拿了本王的東西,就要給本王好好辦事!
“賢弟啊,現在你應該知到誰是一家人了吧?”
鬱方看著蘇清文,意味深長地說道。
“兄長放心,愚弟心中有數,畢竟咱們才是世交啊。”
在鬱方軟硬兼施之下,蘇清文終於是站到了自己這邊。
“哈哈哈,賢弟是聰明人,別的為兄也不多說了,就再敬賢弟一杯!”
說罷,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視而笑,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鬱方這一手可是將蘇清文算死了,一旦上了同一條船,想要再下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人商量的也差不多了。
蘇清文便向鬱方請辭了。
“今日多謝兄長款待,天色也不早了,愚弟就不多留了。
兄長交代之事愚弟早已牢記在心中,還請兄長放心。”
蘇清文雙手抱拳,向鬱方行了一禮,就準備回去。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賢弟了,就讓我送賢弟出去吧。”
鬱方起身相送,仍是十分熱情。
一路將其送到王府大門,鬱方這才罷休。
“兄長就送到這吧,愚弟這便走了。
他日若有機會,兄長定要來我蘇家坐坐,屆時我再好好招待兄長。”
“賢弟放心,有機會為兄定會親自上門拜訪的,還請賢弟代我向蘇家主問個好!”
鬱方客氣地回了一句。
兩人又搭了幾句話,蘇清文便不在逗留,帶著下人回蘇家去了。
目送著蘇清文遠去,一抹笑容浮現在了鬱方臉上。
“哎呀,朱孔雀啊朱孔雀,真是不好意思,這回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忽悠住了蘇清文,鬱方也不敢閒著。
立馬便準備去張家一趟,蘇清文也許好騙,但他爹可就沒那麼好忽悠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說出去的話變成事實,這才能牢牢地套住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