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微微一愣後點了點頭，而後女媧回頭指天，道。
“這天之下，巫也好，妖也罷，甚至是聖人都是被掌控的。”
帝俊有些遲疑，這已經不是女媧聖人第一次說這句話了。
難道真如女媧聖人所說“聖人以萬物為芻狗，天道以聖人為芻狗”嗎？
那他們豈不都是天道和鴻鈞的棋子？
雖然遲疑，但帝俊並沒有完全相信女媧的話。
這資訊量太大了，他還需要消化消化……
見帝俊動搖了，女媧便乘勝追擊，接著說道。
“按照正常的情況，吾大兄會死，你們也會死。巫妖大戰的結局就是兩敗俱傷，雙方都沒撈著好處。”
聞之，帝俊和太一等人紛紛皺眉。
開什麼玩笑！
他們會死？
巫妖大戰的結局是兩敗俱傷？
就他們妖族這麼高貴的存在，面對那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巫族還會兩敗俱傷？
簡直搞笑！
就他們妖族這等高貴的存在，聰明的頭腦，再加上強大的實力，就應該把巫族踩在腳底下稱霸洪荒才對！
東皇太一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冷傲地笑道。
“吾等乃是妖皇，準聖巔峰的實力！”
“除卻聖人，這洪荒還有誰能殺我們？能耐我們如何？”
這妖皇，還是太過於高傲……
空有野心，自視清高，卻沒有全域性觀。
這般下去，妖族遲早要跟著遭殃……
女媧聖人抬了抬眸子，犀利地反問道。
“若是殺你們的是天道，是鴻鈞呢？”
這一個問題徹底把東皇太一和帝俊問住了。
帝俊沉默，太一不語。
這個問題他們還真沒想過，他們也不敢想！
誰沒事幹去質疑天道，質疑鴻鈞老祖？
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嗎？
瞥見二人眼中的猶豫，女媧搖搖頭，苦笑道。
“爾等只看到本座自斬聖位，殊不知這背後大有深意。”
“此舉，不過是本座想要救大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