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出現了例外。”
“他們使用的武器……能夠對聖殿造成傷害，威力極強，無法阻擋。”
“……”
“他們越過了聖殿的規則，對聖殿造成了直接的傷害，讓聖殿成為了一片廢墟。”
柳南煙說著，讓工作人員將各地的聖殿調取了出來。
全都是聖殿廢墟的照片。
其中包括中州那座最早出現在九州的聖殿。
戴安娜看到了坍塌的自由女神像，冥僧看到了破敗的寺廟聖殿……
“死了多少人？”
廖寧問道。
這種慘狀，廖寧已經在心中開始估計損傷程度了。
“沒人死亡。”
“什麼？”
柳南煙解釋道：“降臨派的目標只有聖殿，他們沒有對任何國家，任何軍隊，任何阻撓他們的人動手。”
“就算是動手了，也只是……打殘而已。”
“墨祭禮……諸葛無痕能夠掩蓋人的視線，在發起進攻的那一天，他掩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等等……所有人？”鄭宇驚訝的問道。
“是的。”
“諸葛無痕的實力強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所有聖殿全部失手，除了這裡。”
柳南煙指了指上虞市聖殿，“只有這裡沒有遭受攻擊，他們彷彿是故意留給我們一座聖殿一樣。”
怪不得所有事情都得在這裡處理。
因為全世界，就只剩下這一座聖殿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冥僧不解的問道。
“為了一個他們口中的……偉大。”
“……”
“他們不僅能夠摧毀聖殿，還能將那些從天而降的光柱擊碎，沒錯，擊碎光柱……”
“擊碎光柱之後，他們會將逸散出來的能量收集起來。”
“我猜，這才是他們進攻聖殿的目的。”
收集能量……
鄭宇想到了負咒者，想到了塵埃世界裡的能源礦石，整個戰爭都圍繞著資源爭奪。
只不過，哪怕強如負咒者，都沒能將塵埃世界上的聖殿消除，要不然就不會讓迪恩有釋出繆斯任務的機會。
但降臨派竟然能夠直接破壞掉聖殿……
一個與聖殿為敵的神？
鄭宇想到這裡立馬問柳南煙，“所以，你見到了永恆神？”
面對鄭宇的問題，柳南煙吞嚥了口水，艱難的點了點頭，他至今都不曾忘記那副景象。
“我其實……不算見到。”
“只是感受到了祂的氣息，看到了祂的……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