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哀嘆道,“唉,我快支援不住了,早知道,這‘四象劍陣’如此難以施展,我們就應該少一個人參戰,直接催發‘三才劍陣’得了!”
“開什麼玩笑?‘三才劍陣’和‘四象劍陣’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萬一困不住,這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那不是後患無窮啊?”另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邊施法,邊答言道。
說完,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又鴉雀無聲了,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此時都已經相當的吃力,他們想拼盡全力將“四象劍陣”的圖案成形,以永久的困住,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
正在這時,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頭部的白得發亮的尖角之上,突然有閃亮的電光環遊動,呲呲呲的作響。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見狀,都不知道有什麼異變發生,但是都不敢鬆懈。
突然間,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頭部的白得發亮的尖角之上,發射出一道閃亮的蛇形電光,射向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那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猝不及防,閃避不及,立刻被電得渾身焦黑,身上青煙直冒,命斃當場。
剩下的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見狀,驚恐萬分,準備轉身逃跑,結果有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還來不及轉身,就被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頭部的白得發亮的尖角之上,發射出的,一道閃亮的蛇形電光,給擊中了,同樣是被電得渾身焦黑,身上青煙直冒,頃刻斃命。
餘下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見狀,轉身才跑出一步,就又有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被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頭部的白得發亮的尖角之上,發射出的閃亮的蛇形電光擊斃。
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頭部的白得發亮的尖角之上,頃刻之間,又對最後一名逃跑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發射出一道閃亮的蛇形電光,將其擊斃,最後那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的死狀,和前面三名天玄劍派年輕弟子的死狀,別無二致。
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的,一對胡豆大的小眼睛,紅光閃了閃,掃視了那些被燒焦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的屍體一遍。
突然間,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用滾滾驚雷般的聲音,開口笑道,“哈哈哈,你們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想困住本大爺,都給本大爺去死吧!從今天的戰績看來,本大爺修煉的霹靂雷光,已經學有所成,所向披靡啊!”
李不凡見狀,忙悄悄的轉身,對著那一名粉裙少女,小聲道,“快,我們快逃,趁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還在自我陶醉之時……”
那一名粉裙少女見狀,也十分驚慌,還沒等李不凡話說完,就已經轉身逃跑了。
還沒有跑出兩步,就被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叫住。
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用滾雷一般響亮的聲音,對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吼叫道,“站住,你以為,我眼睛小,就看不見你們嗎?”
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只顧著驚慌逃命,向著下山的方向衝,哪兒聽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的命令。
“站住,再不停下,我要用我的霹靂雷光,把你們電死了哈!”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用滾雷一般響亮的聲音,對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傳音道。
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聞言,皆是一愣,腳好像被粘住了似得,半點都不敢向前移動,因為李不凡知道,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的霹靂雷光,威力巨大,十分駭人。
李不凡鎮定了一下心神,轉身看著,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微微笑著道,“你說停下,我就停下,兕大爺,你現在滿意了嗎?”
“不不不,我是說的那個女孩子停下,我對男的,沒有半點興趣!”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再次用滾雷一般響亮的聲音,對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傳音道。
李不凡聞言,心中一驚,暗自想道,“難道這一頭龐然大物,還對女孩感興趣?我雖然和那粉裙少女,還沒有認識,但她畢竟是我未來的師妹!不行,我不能讓這一頭龐然大物,傷害我的未來的師妹!”
想著,李不凡忙張開雙臂,擋在那一名粉裙少女面前,正色道,“兕大爺,你竟然想對,這麼清純美麗的姑娘下手,未免太沒有人性了吧!”
“哈哈哈,我本來都不是人,別給我提‘人性’二字,快將那女孩子交出來,本來我只是覺得女孩子肉嫩,比較好吃,你若不讓開,我也不介意吃一點粗糙的,連你一塊兒吃了!”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用滾雷一般響亮的聲音,對李不凡威脅道。
李不凡心中暗自想道,“聽說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是靈獸級的獸類,強大無比,我如何打得過它,看來我只有先說話,吸引它注意力,然後試著用‘犼金鈴’將它收了。”
想著,李不凡正準備祭出“犼金鈴!”
還沒有等到李不凡,將“犼金鈴”祭出,突然一把巨大的仙劍,從高空風馳電掣一般,直衝而下,瞬間,從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的頭頂灌入,然後從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的頸項衝出來,插在地上。
那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當場嗵的一聲,癱倒在地上,大地都為之震顫。
一股血液,如同涓涓溪流一般,從那一頭巨大青甲獨角兕的身體之下,流淌而出,看上去十分慘烈。
這時候在那一頭巨大青甲獨角兕,背後的石山之上,飛下來一名高大魁梧,英姿勃發的,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
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神色從容,單手引訣,那一把仙劍,頓然間縮小,飛回了他的劍鞘之中。
李不凡見了,心中微微一驚,暗自想道,“其他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都是天藍色袍子,然而,眼前這一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是身著白袍,定然身份特殊,與眾不同!”
李不凡吃驚的打量了一下,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
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約莫二十來歲,仙姿卓立,氣宇軒昂,丰神俊朗,臉部輪廓分明,濃濃的劍眉,一雙冷眸,炯炯有神,鼻樑挺直,雙唇厚薄適度,看上去英俊傲然。
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對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抱拳見禮,微微一笑,問道,“二位可是新入門的師弟師妹?”
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聞言,皆是微微一愣,而後,李不凡微微笑著,回禮道,“師兄好,我們新來天玄劍派報到,卻被這一頭巨大的青甲獨角兕阻路,還多謝師兄搭救之恩!”
那一名粉裙少女,也跟著李不凡抱拳一禮,對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嬌聲謝道,“多謝師兄,搭救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那白衣年輕天玄劍派弟子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笑逐顏開道,“好說,好說,其實你們不用謝我,師兄保護師弟師妹,也是應盡之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