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和張曉風,騎著仙鶴,飛行了一段路程。張曉風突然說,使用龜鶴甲遁術,太耗費靈力了,於是李不凡和張曉風歇落在一座山巔,改為御劍飛行。
兩人回到了御虛門,去拜見瞎眼長老,瞎眼長老正盤膝打坐修煉。
張曉風帶著滿臉欣喜的笑容,對瞎眼長老見禮,說道,“稟報師父,我們已經打探到了,那群仙盟盟主,被害的訊息了,並且發現了一個可疑人物。”
“哦!什麼可疑人物?”瞎眼長老聞言,頗為吃驚的問道。
“就是一個黑袍黑臉的年輕人,具體怎麼樣子,我也形容不出來,但是看樣子很英俊的,眉宇之間有黑月印記,我認為是黑月教的人,而且,那人帶著月紋的黑玉扳指。”張曉風用手比比劃劃的說道。
瞎眼長老,沉吟了片刻,又繼續問道,“難道是黑月教的教主鍾離霸?不對,鍾離霸沒有那麼年輕!難道是鍾離霸的兒子鍾離松?”
“對對對,就是他,那鍾離松,是鍾離霸的獨子,除了鍾離霸以外,能夠有資格,戴黑玉扳子的人,也非他莫屬了!”瞎眼長老捋了捋鬍子,喃喃自語道。
“你說!那黑袍年輕人做什麼了?”瞎眼長老頓了頓,接著對張曉風問道。
“那黑袍年輕人,去翻雲堡索要神火令,幸好我和李兄及時出面阻止,那黑袍年輕人的陰謀,才沒有得逞。不過,他使出了,我們御虛門失竊的,奪命追魂魔刀刀法。”張曉風如實稟報道。
瞎眼長老聞言一驚,捋著長鬚道,“這些,我早就料到了,那盜取奪命追魂刀的刀譜的事,定然是邪教所為,那群仙盟盟主南宮無極,也是被邪教所害!”
“那現在神火令在何處?”瞎眼長老頓了頓,繼續追問道。
“神火令在我這裡,當時我奪得了神火令牌,只是李不凡李師兄,他受了傷,我和他一起,使用龜鶴甲遁術逃脫,那翻雲堡的高手,也沒有追來。”張曉風如實回答道。
瞎眼長老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道,“神火令沒有落入邪教手中,那就好,李不凡,你過來,讓我看一看你的傷勢如何!”
李不凡聞言,忽然間,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心中暗自想道,“我在翻雲堡的內院中,明明深受重創,還吐了一口血,不過現在已經行動自如,而且沒有傷痛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恢復速度這麼快,難道,是修煉了流星逐月劍法的原因?”
瞎眼長老,見李不凡沉默不語,又道了一句,“快過來!我幫你療傷。”
李不凡忙擺手道,“不了,我並無大礙,只是有些疲憊,打坐調息一段時間,就好啦!”
張曉風把神火令牌,遞給瞎眼長老道,“師父,我騙那黑袍年輕人,叫他十日以後,來御虛門,參加群仙盟的盟主選舉大會,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將他擊殺。”
瞎眼長老聞言,沉吟片刻,徐徐的道,“有了神火令,便可以號令群仙盟,如果十日以後,召開盟主選舉大會,那就必須早些,通知群仙盟各門各派,虛空掌門閉關修煉,我和諸位長老商量商量,準備盟主選舉的事情。”
“李不凡,你就留在我這裡,和張曉風一起修煉,我看你的資質不錯,我從今天開始,就收留你為內門弟子吧!”
李不凡聞言,有些樂不自禁,忙跪下叩拜道,“師父!徒兒拜見師父!”
瞎眼長老忙對李不凡道,“快快起來,不必行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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