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黎曼躲躲閃閃的眼神，戚夜寒步步緊逼，“怎麼，剛剛看戲不是看的很開心？這會慫了？”
“呃……那個……沒，沒有，我這不隨時盯著嘛，如果她們一有不軌的想法，我就立刻衝上前護駕！”
“是嗎？”戚夜寒幽幽地吐出了兩個字，並逐漸將白黎曼逼到了角落，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戚……戚總……”白黎曼覺得，戚夜寒靠太近了，她的心砰砰直跳。
“你不是熟讀心理學嗎？不是對人心研究很透徹嗎？那我的心，你怎麼就看不到呢？”
戚夜寒靠近白黎曼，在她的耳邊喃喃道。並且傳來了一絲微不可聞的嘆息聲。
如果不是白黎曼靠的近，都察覺不到。
“啊？”
白黎曼看著眼裡似乎有萬千繾綣的戚夜寒，心中突然間蹦出了一個答案，但又很快被自己否定了。
剛剛肯定看錯了，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眼神？不，應該不可能！
“那戚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黎曼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沒什麼，你想不想知道剛剛她幹了些什麼嗎？”
戚夜寒突然又轉移話題，問起了木雅。
“她幹了什麼呀？”白黎曼也被戚夜寒的話題帶了過去，心中的八卦之火瞬間熊熊燃燒。
戚夜寒對著白黎曼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等到白黎曼靠近他的時候，他說出了一句讓白麗曼想咬死他的話，“就不告訴你。”
白黎曼：……
幼稚……
看著智商為正，情商為負的白黎曼，戚夜寒突然間覺得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接下來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不準離開！”戚夜寒命令道。
“為什麼？”剛問完這句話，突然白黎曼的腦子靈光一現，“戚總，難道你是帶我來給你當擋箭牌的嗎？我的錯，剛剛之前沒有get到您的意思，您放心，接下去我一切寸步不離，跟在戚總身邊，幫您擋桃花的！”
白黎曼趕緊表明自己的衷心。原來戚夜寒一直一起來的彆扭是這個意思啊，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戚夜寒原本醞釀好的情緒再次被白黎曼給打破了。他無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算了，出去吧！”
出去之後的現場，似乎已經被章家家主給整頓了一番，很多女士都已經被集中請到了一個區域，剩下的大部分割槽域都留給了在場的商場大鱷或是商界新人。
場面瞬間和諧了許多，大家談笑風生，或談談商務上的合作、或聊聊八卦……似乎之前的鬧劇只是一場夢一樣。
戚夜寒和白黎曼出來後，章家家主還想上前說些什麼的時候，被戚夜寒給打斷了。
“章總，還是先好好管管自己的家務事吧，等章總這邊家務事管好了，咱們再談合作也不遲。”
“是是是。”章家家主只得虛心接受，小雞啄米一般不斷笑著點頭。
白黎曼覺得他有點冤，畢竟鬧事的不是他女兒，只是他一個侄女，結果卻由他來買賬，這個社會果然是個現實的。
戚夜寒一直注意著白黎曼的反應，聽見白黎曼那微不可聞的嘆息聲，有些疑惑，“怎麼了？”
“啊？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件事情跟章總沒什麼關係，要怪就怪那個章佳佳做事不過腦子，太容易被人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