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月,你要不要留一本冊子在這裡。”
燕文曜想著謝銘月若是留了冊子,他能夠讓燕煜祺在謝銘月的冊子上補詩句,這樣以後二人也是有交往的可能了。
“表哥,我還是算了吧,等以後我上了學就沒空過來玩了,冊子留了又有什麼用呢?”
看著小廝把冊子掛回去後,謝銘月也就懶得繼續看了。
“銘月,你還想要看哪一本啊?取下來後,你讓表哥也看看。”
“表哥,銘月懶得看了,我們上去喝茶吧。聚賢閣的茶應該也是不錯的,銘月正好有些口渴了。若是表哥還想看,銘月就留下來陪表哥一會兒。”
“表妹既然口渴了,我們這就上去。表哥經常來,也就不像表妹那麼有興致了。”
燕文曜聽到謝銘月要上去喝茶,恨不得立即就帶著謝銘月跑上去,怎會繼續留在這裡。
小廝領著二人上了二樓的雅間,雅間是在轉角的位置,雅間之內是有能夠看到街景的外廊。
“銘月,讓月圓在外面等著吧。”
燕文曜覺得月圓進去會有些礙事,就想著把月圓留在外面。
“表哥,月圓不進去,誰一會兒服侍我啊。”
謝銘月才不會讓月圓留在外面的,萬一要是裡面出了事,她要是忍不住入手了,可是要讓月圓善後的。
“這,”
燕文曜想不出話來反駁謝銘月,就怔住了。
“表哥,我們進去吧。”
月圓就直接把雅間的門為謝銘月推開了,謝銘月也沒等燕文曜想出說辭來就進去了。
“文曜,你來了。”
燕煜祺站起身來,手裡也握著一把摺扇,想要去迎燕文曜,卻發現謝銘月先進來了。
“慧欣縣主,久仰大名啊。”
“燕公子不用這樣客氣的,上次在馬府的事情,銘月做的有些不妥,讓公子丟了面子。今日,銘月在此向公子抱歉。”
謝銘月向燕煜祺恭敬道了歉,也算是防止一會兒的為難。
可燕煜祺早就把馬府的事情忘得一塵不染了,聽謝銘月提起,才記起來自己彷彿是在馬府見過謝銘月的。
“煜祺置信縣主是無心之失,自然是不會見怪縣主的,縣主快些坐下。”
燕文曜見二人一點都不陌生,心裡稱心極了。
“銘月,你原來是同煜祺認識的嗎?”
燕文曜坐在了謝銘月的一邊,讓謝銘月能夠挨著燕煜祺,為二人制造接觸的時機。
“只是偶爾在馬府見過一面的,並不是多麼的熟習。”
謝銘月可不覺得自己之前見過燕煜祺是件好事,她可是把燕煜祺給坑了的。
“縣主不記得燕煜祺,煜祺可是不斷記得縣主的,這不曉得縣主住到了燕府裡,就求文曜把你約了出來。”
其實,燕煜祺早就不記得謝銘月長什麼容貌了,要不是他母親成日裡總在他耳邊唸叨謝銘月,他今日才想不到約謝銘月出來的。
這些日子,樂陽長公主可是把燕煜祺看的死死的,生怕他這段日子又無事生非。
素日裡在錦都裡玩慣了的燕煜祺自然是受不了的,但想到自己如今身上閒散的芝麻綠豆官職是母親找人求來,他就忍了一段日子。
但是讓燕煜祺老誠實實的在官府裡任職,這就是要了燕煜祺的命,他就想著搬到府外面自己去住,反正靖遠候在錦都除了侯府也是有別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