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從樹林裡走出來,他胸口位置的衣服裡放著那把短匕,斷裂的右手手腕被他用衣服打上布條,掛在脖子上,就這樣緩緩地向前走去。
他走了將近十分鐘,就看到一片燈火通明的夜市,路邊有一片穿著古裝的小販在叫賣,如果不是他接受了吳浪腦海裡的記憶,他肯定很懵。
根據吳浪提供的記憶,他所在的國家叫做大蒙,是類似於明朝的封建社會,皇帝統治一切。
這個社會,書生很多,大都希望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吳浪就是這些參加科考的眾多考生之一。
吳浪從小聰慧,早就考取童生。
如今參加這次科考,就是想要在科考中搏一搏,成為人上人。
結果,被未婚妻腎擊死亡。
張志根據吳浪心中的執念,判斷出吳浪最大的願望是相當狀元郎,他如果想要真正與吳浪的身體合二為一,就必須完成吳浪心中的執念。
他眉頭一皺,無奈道:“如果讓我學習武術,我能輕鬆學會,但要讓我去學習文化知識,有點難。”
張志嘆了口氣,心中繼續探尋吳浪腦海裡的記憶,他發現大蒙這個過度還是有很多習武之人。
吳浪曾經在路上見到過一個武林人士飛簷走壁,張志對比一下前世,發現吳浪看到的武林人士,應該是相當於精英武道家層次的高手。
張志心中一動,吳浪在路上隨便看到的一個人就有如此實力,那大蒙所謂的武林中,肯定有達到武道家,甚至超越格鬥家的超級強者。
他想到這兒,心潮澎湃。
張志在前世的時候,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煉,這才在有生之年超越了格鬥家的境界,成就真武。
如果這個世界上限真有這麼高,那他或許能夠追尋更長的武道,讓自身在武道路上走出更遠。
張志這時,很是激動。
“阿浪,你是不是不行呀?這麼早就從滿春園離開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男人走過來,他雖然面色英俊,稜角分明,但臉上的蒼白之色和走路的虛度,分明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張志回想一下,此人叫倪紅磊,是吳浪玩的最好的朋友,經常一起出入有名的青樓,甚至曾在一個房間裡面,拉著一位風塵女子暢享人生。
他面色一沉,就眉頭緊皺。
並不是張志不正常,而是他覺得此生有一女子陪伴在身旁足矣,這無恥的行徑讓他心中大有芥蒂。
“紅磊兄,在下並非不行,而是在滿春園和那位風塵女子聊得正歡的時候,恰巧看到在下的未婚妻,我那位未婚妻,你應該見過,所以我……”張志本來想說出拒絕的話,卻在原主記憶的影響下,按原主的性格說出這話。
他有點抗拒,心中不爽。
張志決定今晚回去之後,就把原主的記憶消化乾淨,找回自我,不能再被原主的記憶影響。
按理說,原主的記憶根本沒辦法影響到他的內心。
畢竟,張志的真靈能夠鎮壓。
奈何他的真靈為了修復吳浪腎上面的致命傷口,消耗了很多能量,這才沉寂下來,無法被動消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