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加入孤狼以來,江源心頭便從來沒有了什麼投降的想法,看著眼前四人,當下輕吸了口氣,拇、食、三指,輕輕地捏住刀柄,再次輕喝一聲,朝著齊狼衝了過去。
如果他想要逃離這裡,那麼齊狼那邊便是最好的方向,只要甩脫了這幾個人,逃出了這個山彎之處,那麼就不用怕了,在人多之處,他就不信齊狼等幾人了。
但是很明顯,這次齊狼幾人有備而來,除了齊狼的手臂上被江源的刀鋒不小心擦過,劃出了一條不深的長口子之外,其餘人卻是並沒有什麼損傷,而江源卻是又被逼回了間,而且背上還被一拳轟,雖然江源一緊及時地閃避了,但卻依然被那一拳斜斜地撞。
雖然沒一口血噴出來,但口卻是開始有些發甜,明顯的這一下內腑受創了。
江源深吸了口氣,強忍住背部的隱痛,調勻了一下呼吸,再次輕哼一聲之後,再次衝了過去。
過這一次,江源依然失敗了,只是這一次唯一不同的是,兩敗俱傷...
齊狼的左臂被江源生生地劃出一條長十餘厘米,深及骨的傷口,而江源身後一人卻是也被江源生生劃斷了兩根手指;但是江源自己,卻是生生地捱了兩拳,口噴出的一口鮮血這時已經將他一件白色的工作服的胸口染成了鮮紅。
“江醫生...你走不了的...何必呢?”齊狼看著左臂上那深深的傷口,這才感知這小子實在是不易對付,這時眼也露出了一絲森寒之色,卻是正在進行著最後的勸說,因為他的任務是要把江源活捉回去;如果要是帶一個死人回去,那麼是一點價值都沒有。
同時,若是要自己這邊付出太大的代價,才將這小子拿下來,那也有些太不划算了。
江源如何不知道齊狼打的是什麼主意,當下深吸了口氣。絲毫不顧腦海一道道訊息提示,機體受創嚴重,需要進入休眠進行修復...清喝了一聲之後,再次朝著齊狼衝了過去。
事到如今,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投降的念頭,這個時候,唯有死戰到底。或許還有一線脫身的希望...
“砰...”江源再次胸口拳,然後被這一拳轟到了旁邊的山壁之上。不過他手的兩柄手術刀,這時也在緩緩地滴血,對方似乎也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齊狼看著看著自己肩膀上一道深及鎖骨的長長傷痕,以及腰部一條兩寸餘長的傷口,這時臉色更加的陰冷了起來;
而旁邊幾人這時也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痕,其兩個都被切掉了一兩根手指;甚至還有一個一道刀傷從臉頰劃到了脖子上,頸動脈險些被切斷,不過卻是被這人揮手擋住,代價便是少了一根手指。
這時。四人都眼陰狠之色全露,他們合四人之力,雖然說沒有下死手,但是竟然沒有把對方拿下,反而導致四人受傷不輕,這時都開始發起狠來。
只有齊狼這時卻是暗暗叫苦,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江源竟然如此之狠。竟然死都不肯低頭。
明少可是交代一定要將他抓回來,本以為集四人之力,輕而易舉地便能將對方搞定,但現在看來,這個難度十分的高,只怕是將對方抓到手。這小子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小子...識相點,現在你不可能跑,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齊狼寒聲地道:“現在放下刀,跟我們走一趟,我說話還有效!”
“機體受創嚴重,緊急修復開始...”
聽著腦海閃過了這一道訊息,江源靠在山壁之上。呼呼地喘著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四人,輕輕地笑著,但是卻並沒有說話,他很清楚,自己現在需要拖延一點時間。
能夠久拖延一點,自己受損的身體和內腑,便能多痊癒一分,這逃生的希望就更多上一份。
看著江源只是呼呼地喘氣,但是卻並沒有說話的樣子,齊狼以為江源開始心動了,這時繼續勸說道:“你現在已經傷到了我們這幾個兄弟,如果不是上頭想要帶你回去,我們不會留手到現在;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那麼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呼呼...”江源自是靠在山壁上一邊休息,一邊喘著氣,卻是並不回答齊狼的話。
“如果你放下刀,那麼我們幾個雖然受傷不輕,但立刻抬著你走,絕對不會讓你出任何問題!”看著江源不做聲,齊狼這時陰冷著眼神,繼續地勸道。
這不管齊狼怎麼說,但江源卻是不做聲,默默地調息著;
齊狼勸了幾句之後,見得江源不做聲,這時終於也意識到了一些什麼,當下不禁地森寒一笑,道:“好...既然你不做聲,那麼也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