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有點麻煩了…同仁堂的那位藥師並沒有什麼圖譜之類的…他憑記憶所畫的影象傳到了大庸之後,經一些採藥人看過,都說沒有見過這味藥,唯一找到了一位還健在的老採藥人說幾十年前曾見過這味藥,但這位老採藥人已經上不了山了…”
坐在餐桌前,吃過晚飯,楊雲陽放下筷,緊皺著眉頭,無奈地看著江源道:“你還有什麼辦法麼?要不要你也幫我畫一幅關於這種藥的影象試試?”
“沒見過?”江源的眉頭也皺緊了,然後腦海浮現出了木龍根的模樣,想起那種看起來普通的緊,如同普通山間野藤一般的藤莖,心頭也不禁地是嘆了口氣,這種藥就相當難辨認;
而且現在又是在寒冬季節,木龍根的莖葉只怕也開始枯變,想要辨識也自是更加的困難,對於那些只見過圖譜,沒有見過真實藥材的採藥人,木龍根這味藥,只怕是就算見到了只怕也不一定會認得出,只會當做普通的野藤忽略過去。
“怎麼?你也沒有見過這種藥的圖譜麼?”看江源皺眉的模樣,楊雲陽無奈地苦笑道。
江源微微地笑了笑,然後又想了想,原他還想明天就去東省一趟,確定一下績嚴家的情況,但現在看來,只怕是要緩上一緩了…想到這裡,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不…我見過,我想明天去大庸一趟…親自找幾天看…”
“你去?”楊雲陽一愣,看著江源那不似作偽的模樣。這便遲疑道:“你也只見過圖譜,不如你畫出來。我拿給那些採藥人去找…”
江源笑著搖頭道:“處長…圖譜我會畫一下,但我的筆力不一定很好,畫出來也不是很靠譜,還是親自去一趟比較穩妥,最多幾天時間,這幾天只要不出其他什麼意外,楊老也不會有問題的!”
看著江源堅持的模樣,楊雲陽這便只好點頭。他原是不太好意思麻煩江源的,而且也想留江源在燕京,這樣老爺方面也安心一些,但現在似乎也沒有其他什麼好辦法,既然江源出來,那麼他自然也不會拒絕,至少江源如果能夠親自去的話。至少又多幾分希望。
“那你一定要多多小心,大庸那邊的山勢可是危險的緊,我會安排一兩位熟悉地形的採藥人陪同你,要危險的地方,你可別去…”這同意之後,楊雲陽又看著江源微笑著道:“關於…龍山俱樂部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老爺已經跟王副總透過電話了,兩位老人家都認龍山俱樂部濫用軍械,需要整頓一下…”
“啊…”聽得這話,江源微微地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楊家這麼快就知道了兩三小時前發生的事情,而且楊老還特意了這事跟王副總通電話…很明顯的。於楊老的這個電話,自己一點事都沒有,倒是龍山俱樂部因王副總的怒火倒了黴。
“謝謝楊老,謝謝處長…總是跟你們添麻煩…”江源抱赫地道。
“這有什麼,年輕人要是沒有一點朝氣,那還叫年輕人,江源你做事很有分寸,老爺對你是極欣賞的…他可是說,這要換成當年的他,非得一槍把那小的胳膊打斷一兩隻才行…哈哈…”
大庸在南省境內,不過離雲江還有數百公里的路程,以其獨特的喀斯特地貌,在華夏算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旅遊城市,身也有一個小型的機場,不過燕京直達這裡的只有每週三班的航線,很不巧的這條航線最近的一班,只有大後天大早的一班了,所以了不耽誤時間,江源只能連夜飛回了雲江,然後坐第二rì早上雲江機場的短線航班飛往大庸。
揹著個揹包,江源便急匆匆地趕回了雲江,不過飛機在雲江機場落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江源自然也沒有再回市區,直接在機場酒店開了個房間,休息一晚上之後,第二rì早上七點半便登上了飛往大庸的飛機。
江源並沒有來過大庸,但以前倒是從電視見過大庸的一些風景了,下機的時候,看著機場旁邊一些奇形怪狀的小山峰,這時心頭也是感嘆的緊:“這大庸果然漂亮…”
下機之後,剛出機場通道,門口便有人舉著“江醫生”三字的牌在接他了,看的江源朝著自己走過來,那個面目沉穩的年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源,似乎確認了什麼一般,便笑著迎了上去,與江源握手道:“江醫生是吧,路上辛苦了…”
“不客氣…咱們趕緊抓緊時間吧…”江源笑了笑,便趕緊道。
越野車一路上,飛地駛出機場去,但車並沒有往市區,而是順著
公路朝著一個相對偏僻的小鎮而去。
“江醫生…我們聯絡的一些採藥人,主要集聚在這個武源鎮,他們說現在天氣寒冷,又是禁山期,要去找這味藥極的不容易…”年人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江源言語道,這臉上卻是充滿了擔憂和無奈之sè。
這位自稱老顧的年人,這時心頭確實是滿心的憂慮,作跟隨楊老爺身邊甚久,極得楊老爺信任的老人,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突然被派來大庸,緊急而又極低調的尋找某味藥物,這如何猜不出定然是出問題了,否則以老爺的地位,何須如此低調行事。
這在大庸兩天了,但關於這味藥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接到了燕京通知,說有一位極重要的醫生趕來大庸協助尋找,讓他全力配合,這讓正無奈的他心頭一振,希望這位醫生能夠幫上一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