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寧願喜當爹?”君傾斜睨著喬修寒,強壯一副淡定從容姿態。
“孩子親生父親是誰?”喬修寒一字一頓反問。
君傾白了男人一眼,“我幹嘛告訴你,給你去殺他的機會?”
喬修寒:“段夜肆?”
君傾嘴角微抽,想到一個月前去過段城見了段夜肆一面,答非所問:“你是懷疑,我們之前去的那一次段城?”
喬修寒眼眸閃過一抹寒冽的殺戮,“除了他,沒別人。”
君傾挑了挑眉,打趣道“這樣也挺好,畢竟孩子生下來,叫你一聲大伯,與你,也有幾分血緣關係。”
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又僵硬幾分,眼眸猩紅一片,空中瀰漫著氣息更加森寒刺骨。
女孩看了看喬修寒這幅殺人的魔鬼樣子,擔心喬修寒真的認為她懷的是段夜肆的孩子,再一怒之下把段夜肆給殺了。
那她可真得不償失了。
女孩語氣幽幽又說:“不過那不一定,畢竟我們回來之後,我就直接回了君家,你一個月沒見我,你怎麼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呢?”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找小乖玩去咯。”
君傾說完,自己先逃離這個她引起的是非之地,蹬蹬蹬跑出去找雪獅去玩。
樓上,兩個小傢伙站在樓道,偷偷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喬一鈞看了看身邊的小傢伙,“之之,看過青青草原嗎?”
小之之點了點頭,“看過啊。”
喬一鈞:“是在爸爸頭上演的。”
小之之:“……”
……
君傾把雪獅從後山帶到客廳,直到夜晚,一直沒有看到喬修寒。
本來還擔心是不是去了段城找了段夜肆算賬,聽莫斯說喬修寒根本沒出君心園一步,女孩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安心上樓準備睡覺。
女孩剛躺下,臥室的房門被開啟。
喬修寒猶如窗外夜色的眼眸帶著幾分迷離,身上除了原有的古龍香味還帶著幾分酒香。
“你喝酒了?”君傾從床上站起來,上前扶著男人。
女孩靠近男人,一身的酒氣,差點沒把她燻倒。
她懷孕了!
今天他剛得知,就喝了這麼多酒,存心折磨她是不是!
君傾忍著胃中的一陣翻漿倒海,替喬修寒脫下外套,丟在地上,接著再替男人脫去襯衣。
“你酒量也不錯,怎麼醉成這樣?”女孩一邊替男人脫著衣服一邊哀怨的嘟囔著。
本來是不想管他的。
她完全可以為了自己舒坦,隨便喊一個傭人上來照顧喝醉的他。
可誰叫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呢!
她老公的身子,只能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