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陪大姐宿在此處!”
“哦……好……”
就像機器得到了指令,兩個字吐出口,高文君便雙眼一合,昏睡了過去。
皇后用力的吐了一口氣,用起全力將高文君扶至裡間的寢室,又解下了帷帳。
看著榻上那張與她足有六七分相像的俏臉,高英黯然一嘆:三娘,大姐也是逼不得已,你莫要怪我……
說著歉疚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慢,飛快的解著高文君的外衣。嘴裡還在不斷的嘀咕:“三娘平日是如何說話的?
大姐……
不對!
大姐……殿下……予殿下更衣爾等退下……”
姐妹二人自幼長大,且朝夕相處,對皇后而言,想模仿高文君的聲音真心不難。雖是三兩句,卻足有八九分相似……
不多時,便有宮女來報,說是已將李承志扶回了北院,並已安置後。
皇后肅聲問道:“可曾挑處暖熱之處?”
“秉殿下,奴問過高府管事,北院就至與西院相鄰之處通了地龍,便擇近安置了李侍郎,應是無礙……”
果然是就近之處?
皇后對高府何其熟愁,自是知道若將李承志安置於北院,就只有緊鄰西院的那一兩間可住。
兩院只一牆之隔,而元旦之時她來省親,都還記得牆下有一條夏日洩雨的水道……
一想到稍後就會行那狗膽包天之事,皇后的心就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萬事俱備,就看夜了。
元恪,是你逼我的……
見皇后突就沒了聲,宮女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可是在擔心李侍郎,可否遣人照看?”
“要你多事,不用!”
高英臉色猛的一寒,又儘可能溫聲細語的說道,“孤要安歇了,自有三娘侍候。此乃高府,並非宮中,無須守那般多的規距:掌燈,守夜之人儘可去安歇。孤若有事,自會喚爾等……”
“奴遵命!”
不待宮女告退,皇后又假意問道:“三娘,可與孤一同歇於此處?”
隨即,宮女便聽到了好似是高文君的聲音:“郎君醉的不輕,臣有些不放心……待侍候殿下就寢,臣先過去看一眼,再回來予殿下值夜……”
“便依你……你也退下吧,將堂中餘燈熄了……”
宮女恭恭敬敬的應道:“是!”
生活會傾,便有宮女熄了堂中的牛油大蜡,只餘寢室
“便依你……你也退下吧,將堂中餘燈熄了……”
宮女恭恭敬敬的應道:“是!”
生活會傾,便有宮女熄了堂中的牛油大蜡,只餘寢室“便依你……你也退下吧,將堂中餘燈熄了……”
宮女恭恭敬敬的應道:“是!”
生活會傾,便有宮女熄了堂中的牛油大蜡,只餘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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