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也不是沒有,比如插尿管,直接匯入膀胱!但至少要入三寸深,以這群二把刀的水平,高英估計得痛的死去活來……
那就只能先灌兩口麻藥了。
雖說有副作用,但總比痛的高英跟殺豬一樣,或是被尿憋死的強。
“先讓殿下飲些藥酒,不需多,半昏即可。然後如此這般……嗯,麥管太硬,記得換成蔥管……”
雖說遲早都會成為夫妻,但這不是還沒成麼?
李承志已經不要臉慣了,自是毫無異色。但高文君未經人事,哪受得住這個?
若不是雙手緊緊的攀著李承志的右臂,怕是已軟到在李承志的懷裡了……
高文君緊緊的咬著牙:“你……你連妾都未娶,怎會懂這般多?”
李承志哪會怵這個,瞎話張嘴就來:“醫書上有寫啊!”
有個毛!
高文君臉紅的如同染了血,連頭都不敢抬,跌跌撞撞的就往殿裡跑,就好似走都走不穩了。
看著那窈窕的背影,李承志暗暗可惜:這要不是在皇宮就好了……
不多時,就聽高英沒了聲息。過了至多兩刻,聽到女醫驚喜的呼聲,李承志暗舒了一口氣,悄然離去……
一覺醒來,高英只覺好不爽利,好似連痛感都不剩幾分。又覺燥熱難耐,不由的坐直了身,將覆在身上的薄紗掀開,露出白花花一片……
見四人無人,就只剩她姐妹二人。高英感受了一下,興奮的問道:“如何治的?”
如何治的?
你讓我如何啟齒?
高英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朵根。
見她如此,不知是不是哪根弦搭錯了,高英腦子裡閃過一絲極其不可置信的念頭。
就跟見了鬼一樣,她竟亢奮了起來,臉上猛的生出一絲潮紅:“莫非,真是請他治的?”
聲音細若遊絲,低不可聞。但聽在高文君耳中,就跟炸了雷一般。
惶急之下,不但沒了敬稱,而且怒聲低斥起來:“你想什麼呢?”
皇后這是不要命了?
“哦哦……也對……”
高英猛的醒悟過,歉聲說道:“三妹莫惱……都怪李承志這藥,竟能讓人口不擇?”
何止是口不責,你都要失心瘋了你知不知道?
高英臉色陰晴不定,似是又驚又懼。變了兩三下,她又猛的一咬牙:“知不知為何你每次服藥,我都會屏退左右,不敢留半個外人?”
皇后左右一看,果然殿中空空如也。
“為何?”
“因為每次用藥,你皆會媚態盡露……低喘嬌吟也就罷了,竟還……竟還喚陛下名諱……”
高英尷尬的要死,想擠出一絲笑,但臉的上肉就跟僵住了一樣:“怎……怎會?”
“怎不會?”
高文英心一橫,“昨夜,你竟還喚他的名字……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