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李始良不說,更或沒有今日這一出,沒碰到高湛,這高府他也遲早得去拜訪一趟。
不為其它,只為高文君。
李承志又想起了端午後,張敬之與他密談的那些話:高猛似是對你有所圖,就是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事壞事暫且不論,李承志就是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好圖的?
聊了一陣,見天色已黑,李始良便讓李承志早些歇息,又囑咐他不要去租房,就在家裡住下。
李承志嘴上應著,心裡卻有些撓頭。
他倒能住得下,但李協李睿與那十個親衛呢?
再者也不方便。
最好是能買一套,但錢是個大問題。為今之計,也只有先租一套了……
……
次日一早,天都沒亮,至多也就是寅時初(三點)就聽到了李始良出府的動靜。
清漳署要趕在日出之前就要將冰分完,所以才這麼早。
李承志索性起了身:太熱了!
感覺身上的汗就沒幹過,酒精度數可能只有一兩度的梅酒他足足灌了七八斤,感覺跟醉了似的,人都有些飄。
實在耐不住,李承志拿了條毯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坐到了大天亮。
太陽剛露頭,身上的汗又開始一茬一茬的往外冒,眨眼的功夫,李承志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了。
現在才日農曆五月末,至少要等八月初,天才會轉涼。這中間的兩個月怎麼過?
正自發愁,李承先喚他進朝食,隨便對付了兩口,兩兄弟便一起出了門。
李承先可能是有心事,自昨晚見了李承志就沒怎麼說話。李承志是熱的心煩,心裡盤算著怎麼把這兩個月熬過去,也無心說話。
兩人各騎一匹馬,晃晃悠悠的出了延年裡。直至到銅駝街要分開時,李承先才期期艾艾的開了口:“承志,為兄……為兄可能要升官了?”
李承志一頭霧水:你升官就升官,這是好事啊,幹嘛這麼一副奇怪的表情?
等了好一陣,才見李承先咬了咬牙:“我一進沒敢同父親講,昨夜才知,竟是因你救了高女史的關係……嗯,就在前幾日,高女史請辭太樂令,又向寺卿舉薦了我……”
太樂令?
這是正七品的官了,算不得多清,但也不濁,應該不是高文君能左右的。
李承志心裡一動:不會是高家的手筆吧?
ps這章有些水,說聲保歉。委實是狀態齊差,硬擠出來的。
以前沒有過,緊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