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後復起,遷為西域督使,使持節坐鎮西域,年六十時又被貶職,罷官。
之後便隱居鄉里,結舍講學,一直活到了九十六……
從那以後,祖居李氏起起浮浮,輝煌過也沒落過,但傳承卻一直未曾斷絕。
包括李其轉文為武,以軍功入仕,雖已不再講學,但其文學素養真的不低。
所以別看李氏族人個個五大三粗,大多數都長的跟野獸似的,但識字的真心不少。
李承志剛穿越時,莊子裡隨處都可見背書吟詩的稚童,聰慧一些的,做出的詩竟然已是像模像樣。
像李豐、李時那種是特例,定願捱打都不原就學的真的是少數……
李承志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又上了三柱香。
看著身形愈發挺拔,相貌更是比他不知高出了多少層樓的兒子,李始賢心中五味陳雜。
自己終是老了,也更沒有想像過,開智後的兒子,竟是如此出眾?
有子如此,父復何求?
而若非自己害他,兩三年前,承志就該有如此風儀了。
而到如今都已十七了,比他小一歲的李承志學都已是一妻一妾,一子一女,而承志竟連房姬妾都未討?
越想越是悔恨,李始賢竟哽咽了起來:“都是為父害了你……”
“父親重了!”李承志微微一嘆,“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李始始賢的眼睛猛的一亮。
對啊……若非那麼一遭,兒子又怎會有如今的成就?
全是因緣際會……
四年以來,積壓在胸中的鬱氣竟是一掃而空,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李始賢眼巴巴的看著李承志志,彷彿在說:這麼會說話,兒子你不妨再多說一些?
李承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輕聲提醒道:“父親,司馬與舅舅還在前面等著……”
“哦哦……”李始賢猛的反應過來,邊往外走邊說道,“見你無恙,為父今日高興,你定要多賠我多飲幾杯……”
多喝幾杯?
怎可能……
李承志心中一嘆,想了想,又低聲說道:“父親,換素席吧?”
“素席?”
李始賢懷然一驚,一聲“誰死了”差點脫口而出。
當看到眼前的李承志,他才猛的反應過來:
而若非自己害他,兩三年前,承志就該有如此風儀了。
而到如今都已十七了,比他小一歲的李承志學都已是一妻一妾,一子一女,而承志竟連房姬妾都未討?
越想越是悔恨,李始賢竟哽咽了起來:“都是為父害了你……”
“父親重了!”李承志微微一嘆,“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李始始賢的眼睛猛的一亮。
對啊……若非那麼一遭,兒子又怎會有如今的成就?
全是因緣際會……
四年以來,積壓在胸中的鬱氣竟是一掃而空,心中說不出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