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你現在可以與我說,之前為什麼不讓我交出海髓心經和御獸訣了吧。”
“這兩本功法,放在那裡也可能是一件不俗的功法,既然上元門無法做到根除這兩本功法存在,那我們其實也可以留著,畢竟在這裡能夠增強神魂力的功法並不多。能在這裡多變強幾分,到了那裡也能夠多幾分生存的餘地,不是嗎?”肖明月趴在馬背,閉眼安逸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修煉這兩本功法?”夜無殤御劍飛行推問。
“我是想修煉海髓心經,至於御獸訣還是免了,我可不想變成不人不鬼的傢伙,啊嗚,和你打架有點累,我先睡一覺。”
說罷,肖明月不知不覺便感覺一番睏意,腦袋壓在金焰馬的鬃毛上睡著了。
夜無殤:“…”
一人一劍,還有一人一馬,開始緩緩向著二十公里處的天翎城行去。
行走了約莫五公里左右,金焰馬上面的肖明月睡醒了一次,可惜沒說兩句話又睡著了,夜無殤見狀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吃錯了藥來的,這麼嗜睡。
又行走了十公里後,肖明月沒有醒來,但夜無殤看見了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人,穆桑。
他不是一個人出現,身後還站著兩排天翎城的守城軍,約莫兩百人的樣子,清一色都是融元境界。
“夜將軍威武,桑還記得不久前肖明月能和你戰得旗鼓相當,現在卻被你打得昏迷不醒。”穆桑觀了一眼金焰馬的白衣人,直接辨認出來了。
“放屁!我那是懶得和那廝說話找氣受。”馬上的肖明月繃直了身子,揉了下惺忪睡眼,否認道:“他能把我打得昏迷不醒,除非天地崩塌、日月顛倒、山河逆流。”
本是一番裝叉之詞,但入了穆桑耳中卻有著別樣的意韻。
“肖師兄胸懷山河日月,桑佩服。”上元大比肖明月的名次排在穆桑前面,喚一聲師兄倒是不為過。
轉而穆桑又看向夜無殤:“夜將軍的來意,父王已知曉,特命我來請你入宮一敘。”
“夜將軍?他是將軍?”肖明月聞言眼前一亮,不給夜無殤說話的機會,指著後者問道,語氣裡盡是不信之意。
夜無殤:“孤陋寡聞之輩,桑太子不必理會,還請你引路去面見翎王。”
穆桑略顯歉意地看來眼肖明月, 然後伸手作勢,身後某個騎馬的守城軍下了馬,對夜無殤道:“將軍請。”
在兩百守城軍的團團圍護下,北玄境內的太子桑和夜將軍踏上了迴天翎城道路,騎著金焰馬的南蠻天耀宗肖明月則是被晾在了一邊。
“不是,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把我堂堂天耀宗的親傳排擠在外,這就是浮雲宗的待客之道?”
穆桑應道:“這裡不浮雲宗,是北玄。肖師兄久在天耀宗,不懂我們北玄世俗國家的待客之道,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世俗國家,難道不和南蠻之地的部落一個性質嗎?”肖明月閃過一個問號,但又很快忽略:“不是,你兩讓我擠進去能死咋地?”
“我和穆桑有事要商議,你若是無事,去前方的天翎城消遣一下,等我面見完翎王就找你會合,你覺得怎麼樣?”夜無殤的聲音穿過了兩百人的圍護,傳至肖明月耳畔。
“同樣是宗門,為啥我覺得天耀宗和浮雲宗的環境差別很大的樣子。”肖明月小聲嘀咕,然後無奈說道:“好吧!”
大“駕”一聲,騎著金焰馬揚塵而去。
“肖師兄和夜將軍的關係似乎很微妙,給桑的感覺就像兩個許久未見的摯友。”
“應該是錯覺,我和他第一次見面還是在上元大比,何來許久未見一說。倒是你和馨姑娘才是許久未見,不知現在她被安置在了哪裡。”
穆桑聞言苦澀地笑了笑:“她被上元門的劉恆長老帶回宗門了,上元門不允許有海族出現在大陸上,不過長老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她,等我正式成為上元門的弟子,就可以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