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著急地說道,“嬰寧姐姐,那塊玉佩對我而言至關重要!我們兄弟姐妹一人一枚!倘若被父皇知道,我的玉佩丟了……”
“或者有誰給父皇告密的話,我一定要挨板子的!”
也難怪他這般著急了。
平日裡宋靖雲便說過,若是連自個兒的東西都守不住,將來何以守天下?
尤其是一塊小小的玉佩都能丟,怎麼丟的不是他這個人呢?
宋承鈺和宋承軼聽到他們談話,便也知宋唯的玉佩丟了。
他們顧不得吃肉了,趕緊走了過來。
“四哥哥,你的玉佩怎麼會丟?!”
宋承鈺也有些著急。
倒是宋承軼頗有“兄長”的風範——
見宋唯一臉焦灼,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老四,彆著急!你若是怕父皇責罵,便先那我的玉佩去便是。”
“你掛在腰間,也不會被人發現。”
邊說,他邊打算解玉佩。
宋唯忙道,“三哥不可!你把你的玉佩給了我,你怎麼辦?”
“再說了,你的玉佩就是你的,我的怎麼也該找回來才是!否則瞞得了父皇一時,瞞不了父皇一世啊!”
他們的玉佩上面都刻有自己的字。
“軼”和“唯”,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怕什麼?”
宋承軼一臉坦蕩。
他輕哼一聲,“你先把我的拿去,只當是障眼法,先瞞過他們!再慢慢兒找你的玉佩,找到你的玉佩後,再還給我不就得了?”
“至於被父皇打板子麼……”
說起這事兒,他一點都不擔心,“我又不是沒有被父皇打過!”
“我這皮糙肉厚的,不怕!”
宋承軼因為太能吃,只知道吃,不管事。
因此,平日裡的確沒少挨批挨板子的。
打板子對他而言,就像是撓癢癢似的!
畢竟他的噸位擺在這裡,脂肪層厚,也的確不怕被打。
再說了,只要他臉皮夠厚,在父皇跟前嬉皮笑臉一番這事兒也就糊弄過去了。
宋靖雲不會對他怎樣。
宋唯一臉感動,“三哥……”
一時間,他竟是不知該如何向宋承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就在這時,只聽段嬰寧輕笑一聲,“唯唯,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