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段嬰寧環著雙臂,靠在了門框上,“咱們便來說說,方才溫老爺子訓斥我家容玦那番話吧!今兒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放溫老爺子離開的。”
“畢竟,是你的孫女兒自個兒討人厭,自作孽不可活,可怪不了別人!”
溫老爺子:“……是嗎?”
他自然也知道,溫永晴被他給慣壞了。
在溫家,尚且性子驕縱,惹得溫家一眾長輩百般埋怨。
但礙於她爹孃早逝,又深受溫老爺子疼愛,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將怨氣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平日裡,溫老爺子沒有正視這件事。
眼下聽段嬰寧一說,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你倒是說說,晴兒如何討人厭,又如何自作自受了?”
“溫老爺子當真要聽?”
段嬰寧冷笑,語氣多了幾分嘲諷,“畢竟你家晴兒做出的事,那可叫一個噁心呢!比起我這樣沒有教養、不懂規矩的野丫頭來說,可惡一百倍!”
“這般惡劣的事兒,溫老爺子當真要聽?”
“就不怕汙了您的耳朵嗎?”
提起溫永晴,段嬰寧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若非眼下情況使然,她壓根兒不想提起這個名字!
噁心!
燙嘴!
聽她說得這般不客氣,溫老爺子眼底閃過一絲尷尬。
他知道,若非溫永晴當真做得太過分,段嬰寧又怎會用這般惡劣的言語來形容?!
而溫永晴在宮裡做了什麼,他也有所耳聞……
只是這兩日被溫永晴哭得心煩意亂,一個勁兒地哭訴她在宮裡受了委屈,被容玦他們暗算才會失身於宋承泓,被迫嫁給他云云。
無奈之下,溫老爺子這才厚著臉皮出面,來給她討要說法。
眼下見段嬰寧臉色難看,溫老爺子不禁有些心虛。
“不必了!”
他忙擺手,“老朽今日來護國公府,倒也沒有別的事兒!”
“我也不便打擾,告辭。”
見溫老爺子要走,段嬰寧樂了。
這老頭子!
不由分說訓斥了容玦一頓,現在還想走?!
做夢呢!
不給容玦出出氣,她心裡這口氣難消!
於是,她一伸手攔住了溫老爺子,“溫老爺子著急走什麼?我還有些話,要跟您好好‘嘮一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