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你與容玦既然已經退婚了,如今便是毫無關係!段二小姐若是與容玦來往過密,少不得會讓人說閒話啊!”
宋承泓似乎沒有察覺到她臉色有多難看,仍舊自顧自的說道。
段嬰寧眉頭擰得更緊了。
她與容玦什麼關係,來往是否密切,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她與容玦不該來往密切,難不成就該與他來往密切了嗎?!
面對他的詢問,段嬰寧心裡的不爽一點點升高。
“我與忠王,也沒有任何關係吧?”
她的語氣有些生硬。
察覺到她的不高興,宋承泓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說起來,此事也算是本王多管閒事了。不過本王之所以如此叮囑,也是一片好心啊!”
“不必忠王費心。”
段嬰寧不高興,便會直接表現在臉上。
若說方才,還因為他是忠王、因為他的心狠手辣,讓她心生忌憚。
可這會子當真不高興了,即便你是天王老子,她也一樣不高興!
她站起身,冷著臉說道,“今日這頓午膳,嬰寧先謝過忠王好意了。我與忠王性子不合,話不投機,便先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才懶得多費唇舌!
不知怎的,看到宋承泓說起容玦時、那副情不自禁帶著高傲的模樣,讓段嬰寧心裡很是不爽!
這種不爽,比方才的不爽更甚!
似乎,她可以容忍宋承泓說她怎樣。
但絕對不能容忍,他說容玦怎樣!
雖說方才宋承泓倒也沒有明著說容玦如何如何,但段嬰寧聽了就是想打人!
見她要走,正在大快朵頤的宋承鈺也連忙站起身,“嬰寧姐姐,你怎麼要走了?咱們點了一大桌子菜,還沒開始吃呢!”
“你慢慢吃吧。”
段嬰寧語氣仍舊冷冰冰的,還有些衝。
她倒不是對宋承鈺不爽,只是無端不喜歡宋承泓!
宋承鈺便有些手足無措了。
她能瞧出,嬰寧姐姐這是不高興了……
宋承鈺忙轉頭看向宋承泓,剛要擠眉弄眼讓他哄哄段嬰寧,便聽他語氣微沉的說道,“段二小姐這是生氣了?難不成,就是因為本王提了容玦?”
“這也算是揭了你的傷疤?”
“不知段二小姐,可知容玦這幾日做了什麼、又如何與人說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