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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醫院內休養了半個月後,便回了家裡休養。
這段時間我也終於從齊鏡正準備另娶他人的悲傷中回過神來了,我們大半個月沒有聯絡過,他沒給我電話,我也沒給他電話。我們兩人就像上次電話內所說那樣,最後一通電話。斷絕了所有關係。
這樣的轉變,最高興的人大約是我爸,他見我這段時間都不怎麼愛說話,也許他心裡也內疚,經常對我好言好語的說著話,我也不怎麼理他。
家裡氣氛可謂相當嚴肅,他在家裡休息半個月後,漸漸能夠從床上下地走一走。
我和齊鏡的事情吹掉後,鄒清揚找過我,當時她在咖啡廳內非常激動問我,事情不是進行的好好地,怎麼忽然就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她還說,她這邊都已經做好了退婚的準備。可最後齊鏡卻始終沒有動作,並且婚期也沒有推遲。”
我嘲諷的笑著說:“果然。”
鄒清揚問:“果然什麼?”
我說:“果然,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娶你了。”
我拿起椅子上的包包起身便想離開,鄒清揚立馬拉住我,哀求說:“你別輕易放棄啊,我還靠著你和我愛的人在一起呢,我的夢離我不遠了,你就忍心如此看到一對有情人,化作一對野鴛鴦嗎?”
我說:“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還請另尋高人。”
我將鄒清揚的手甩開,便一肚子氣回了家,到家裡後,我爸正躺在床上,對門外的我說:“宴宴,你進來,我和你說一件事情。”
我站在門口看了他一眼,進入了房間,我爸說:“宴宴,陳然的父母說,再過一個星期我可以下地行走了,陳然一家請我們吃飯,你覺得怎麼樣?”
我說:“您高興就好。”
我爸說:“我同樣希望你高興。”
我說:“我高興不起來。”
我這句話滿是怨言,我媽端著我爸的中藥碗走了進來,忽然伸出手朝著我腦袋上狠狠一敲說:“你說的什麼話?難道你爸還虐待你不成了?”
我爸接過我媽手中的藥碗,笑著說:“沒關係,她從小就是這個性子,有氣不撒出來,就不罷休。”
我爸攪拌了一下碗內黑乎乎的中藥,皺著眉頭一口喝了下去,緊接著便趴在床上狠狠的乾嘔了出來,我媽看到後,趕緊走過去在他後背輕拍著說:“你再忍忍,等身體完全康復後,就不用喝這些東西了。”
我爸有氣無力朝我媽揮手說:“沒事,沒事,等緩過來就好了。”
我坐在那兒望著我爸,才發現短短時間原來他已經老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