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的旁邊跟著她的好朋友潘藝琴和雷欣。
肖婷笑著說,“姐姐,才剛剛開始賞菊呢,你怎麼就要回去了?”
肖畫頭微垂著,一隻手還習慣性的搭在面紗上面。
“我有點不舒服。”
“姐姐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郡主請個府醫過來看看?”
“不用不用。”
肖畫很緊張,“可能人太多,我不大習慣。”
肖婷皺眉。
“姐姐,你要習慣,總不能以後一直呆在家裡不出門吧?”
“不管怎麼說,你以後也還是要嫁人的,不能因為毀了容就讓父親母親養你一輩子吧?”
“只是毀了個容,又不是見不得人,你不是戴了面紗了嗎?”
潘藝琴也說,
“是呀,肖畫姐姐,來都來了,怎麼著也等賞完了菊再走,青陽郡主的邀約,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雷欣說,
“是呢肖畫姐姐,機會可遇不可求,等賞完了菊,你再跟婷婷一塊回去,你們是坐一輛馬車來的吧?你坐馬車走了,婷婷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怎麼辦呀。”
肖畫小聲說,
“婷婷可以坐你們的馬車,麻煩你們送她一程。”
潘藝琴和雷欣都說送一程沒問題,但你先走,讓婷婷臉面沒辦法擺等等的話。
說的肖畫只能留了下來。
肖婷見肖畫留下來了,高興地拉著潘藝琴和雷欣去賞別的菊花了,不再管她。
其實肖婷也不願意帶肖畫出來,簡直就是累贅。
有時候還要跟肖畫一起,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她很煩的好不好。
而且,跟一個毀了容的姐姐出門,特別丟人。
可母親說她不帶姐姐出來,姐姐是不會出門的。
又加上這次青陽郡主也邀請了姐姐,她只好帶她來了。
但帶來了她也不想跟她一起。
肖婷帶著姐妹們走了後,肖畫一個人侷促無措的很。
丫環半夏嘆氣道,
“小姐,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肖畫點頭。
兩個人便找了個無人的偏僻地方,坐那裡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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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嬋沉默地看著這一切。
她其實沒精力去管無關緊要的人的一些無關緊要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