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鏡司。
曾安民下馬,緩步朝著衙門之中走去。
他垂著眼皮,丹鳳眼之中,似在思考者什麼。
“啾!!!”
一道破空之聲陡然在不遠處響起。
曾安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便看到一支利箭,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飛向身邊的靶場去。
“啪!!!”
利箭正中靶心,箭羽還在頻頻顫抖。
好箭法!
曾安民話還沒說,便見那個靶子轟然破碎!
靠!
這他娘是槍吧?!!
曾安民已經有些呆滯,前世他只在巴雷特上見過這種威力!
這是人能射出來的箭??
“指揮使好箭法!!!”
不遠處,懸鏡司指揮使王得利,正一臉得意的嘿嘿笑著,他將自己的胸膛拍的咣咣作響:
“這算什麼!我若使全力,這一箭下去,別說靶子,就連靶子後面那牆都得炸!”
“特孃的!笑什麼?!信不信老子射你婆娘被窩裡!”
曾安民聽到這話,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怪不得老爹不喜歡這種粗鄙武夫。
“咦?曾少爺?!辦完案子回來了?”
王得利發現了曾安民,一路小跑過來,咧嘴跟他套著近乎。
曾安民對其也沒有什麼惡感,只是露出微笑道:
“有個案子,去教坊司找時宜花魁打聽了些線索。”
“時宜花魁?”
王得利聽到這話,眼前一亮,咧嘴笑的極其誇張:
“兩年前我有幸弄過她一次,嘖嘖,那個嫩啊!!”
果然是武夫,側重點居然都不在案子上。
曾安民嘴角抽搐。
那你跟我爹也算是同道中人啊!